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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明樺沉聲問:「什麼化妝師,有人欺負你?」
池稚寧猶豫了一下。
他儘量避免在凌明樺面前談工作,偏偏凌明樺總不忘金主義務,這樣就搞得他很被動。
凌明樺撥開他捂著鼻子的手,摸上去。
酸酸麻麻,仿佛映在鼻尖,又仿佛迤盪在心頭。
池稚寧被鋪天蓋地的熟悉氣息籠罩,心神恍惚,乖乖說了實話,「《onle》的化妝師,姓孫,化妝的時候敷衍我,然後純姐跟她們協商換了化妝師。」
凌明樺眉心擰起,「有這個雜誌?」
「……是比較沒有名氣啦。這都是小事。」池稚寧抱住他的手臂,轉移話題,「哥你工作做完了嗎?」
又被小東西這樣敷衍。
雖不高明,凌明樺還是順了他的意。「暫時完了。」
他回想《onle》是哪個野雞雜誌,未果,倒是記起兩個月前,他給池稚寧安排過一個一線男刊的封面。
如果當時簽約,也就是最近拍攝,但被藉口沒檔期推掉了。
小東西身上最為怪異的一點,便是對他給的資源避之不及。
「哥?」
乖軟的喚聲打破凌明樺的沉思。
池稚寧往他身上挨了挨,臉頰不知何時已紅成小蘋果,壓低聲音說:「你那天……錄視頻了嗎。」
不提這事,凌明樺都忘了那天突然玩這手刺激的初衷。
他朝下覷了眼,「你的石膏什麼時候拆?」
池稚寧認定他不會記得準確時間,自然往短了說,「還要五六天吧。」
「嗯。」凌明樺低低應聲,沉靜的雙眸里按捺著熾熱。
問到石膏也提醒了池稚寧,他小幅度跳了下,假裝站不穩,伸臂摟上男人的脖子。
健碩有力的臂膀穩穩將他撈離地面,抱玩偶似的帶進主臥室。
池稚寧人落在床上,視線追隨著凌明樺,看他換衣服。純手工定製的西裝換為開襟睡袍,也意味著狀態切換。
他坐著,痴迷地看凌明樺肌理流暢的背脊,精瘦漂亮的腰背線條以及筆直修長的腿,兩手不自覺扣進床單。
衣襟敞懷,男人精壯的身軀漸漸逼近,雄渾的壓迫感並翻湧的熱氣隨之而來。
池稚寧淺淺地吸氣,眼睛裡多了幾分不安。
凌明樺猛撲下來,把他罩了個結實,不動了。
「哥?」他小聲叫。
凌明樺下顎在他肩頭,大半臉埋在被單里,聲音有些發悶,「你傻了。」
「哥」池稚寧委屈。反正他逮著機會就撒嬌。
「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現在才想起來擔心錄屏,晚了。」
「……」儘管沒人看,池稚寧眼神還是羞赧地躲閃起來,他小聲問,「真的錄了?」
凌明樺意味不明地哼了聲。
池稚寧無措地動了下,但被壓得實,沒甚空間。凌明樺以為他要鬧,鐵臂扣住他細腕。
可池稚寧沒有掙動的意思,俊俏的小臉泛著紅暈,羞澀道:「那,哥你會經常看嗎?」
凌明樺:「……」
原來池稚寧擔心的是他把那份不存在的視頻束之高閣。
男人鼻息間溢出幾分極輕的笑。
不願壓壞他的小東西,往旁側了側身,凌明樺垂頭吻下來。
池稚寧便迎上去,如獲至寶似的,討好地嘬著。
他好似熟透了、能甜到人心坎里去的果兒,沁入唇齒間,香甜四溢。
池稚寧總是輕易被凌明樺勾起來。
可這回,男人又吊著不給。
折騰半天都得不到想要的,他小心挪開石膏腿,明亮帶著濕意的眸子哀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