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頁(第2/3 页)

底什麼時候出來。&rdo;

蛟河：&ldo;……&rdo;

☆、54|35|

夜空當中，繁星點點。

柳鳳至站在沈家的大門外面，小廝在旁提著燈，二人就站在暗處，燈籠裡面的燭火隨著風擺動著些許，不多一會兒，一個人走了出來。

沈墨玉腳步緩慢，負手而行。

一出門就看見了石獅子旁邊的牆下暗處，這就走了過去。

他也喝了點酒，周身有著淡淡的酒香：&ldo;什麼事非要在這個地方說？&rdo;

柳鳳至向前一步，聲音壓得很低：&ldo;哥哥既然能把那副畫拿出來，想必是猜到了許多舊事，但我好奇的是，哥哥既然想知道當年真相，又為何不直接問我呢！&rdo;

沈墨玉垂眸：&ldo;恕我直言，我只有弟弟君玉。&rdo;

這話說得直白，不過柳鳳至也不以為意：&ldo;這麼多年了，妙語也早投胎轉世了，其實哥哥不覺得有一個人和你牽掛著同一個人，是件好事麼？我曾經也嫉恨過你，也恨妙語，不過她走之後我忽然想，哪怕是叫我恨著她，她還在這個世上活著就好。&rdo;

沈墨玉卻惱：&ldo;少與我稱兄道弟，我也是後悔，當初就不該答應這門親事，害了我沈家滿門，害了我唯一的弟弟，也害了我母親和眾位爹爹，到頭來呢，我兄弟二人，還真落下個一無所有。&rdo;

柳鳳至笑：&ldo;哥哥憋屈，那我呢？我落到如此田地，難道不是因為哥哥不是因為顧家？&rdo;

&ldo;那與我有何干係？&rdo;

&ldo;是與哥哥無關，可現在有一件事哥哥總不能否認，沈未央她是我的女兒，我女兒！&rdo;

&ldo;你女兒？真是笑死人了，你也說了她是沈未央，從來都是我們沈家的女兒，與你何干？&rdo;

&ldo;這件事你知我知，哥哥休要欺人太甚！&rdo;

&ldo;哦？我欺你了？那孩子是我弟弟君玉和妙語的骨肉，你卻在這胡言亂語什麼？你的女兒？你何時與我妻有孩子了？&rdo;

&ldo;我……&rdo;

二人你來我往，都小心翼翼的互相試探。

沈墨玉也不急著回去，他個子要比柳鳳至要高一些，只是低頭微微垂眸。

柳鳳至近乎於急切地又向前了一步：&ldo;未央的那副畫，是不是你給她的？你在哪裡找到的？&rdo;

男人依然淡定：&ldo;那是君玉的畫像。&rdo;

&ldo;不，那是我，那是我少年時候的畫像！&rdo;柳鳳至伸手扯下了自己臉上的半張面具：&ldo;你仔細看看，我真半張臉未被毀之前，就是那樣的，她長得像我，是我和妙語的孩子！&rdo;

&ldo;哦？&rdo;

&ldo;我和妙語兩情相悅，顧家看不起我不許我進門就只能將我安置在外，我在醉紅樓三進三出，聽聞她娶你沈家子心如刀絞，後來斷斷續續那幾年，臉也被人毀了，都是為了穩住你穩住你們沈家，最後連親生骨肉都不能抱上一抱……&rdo;

沈墨玉登時大怒，一腳踹向他：&ldo;你再說！&rdo;

柳鳳至隨即倒地，他側過臉來，那半張猙獰的臉上，儘是詭異的笑意：&ldo;我說不說你不是都猜到了嗎？我和妙語認識的時候你還在沈家做你的病公子呢，舊王爺府是誰家的宅院難道你不知道嗎？這麼多年我在醉紅樓過的什麼樣的日子，你在顧家尊貴一時，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