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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今天是来看戏,看严凤英的天仙配,额又是严凤英的粉丝,今天能在这里见到著名的黄梅戏表演艺术家亲自给额们演出,这也是石滚改小磨子――开了眼了。为了个先后剪票的事弄了个不愉快,影响了看戏的好心情,太不值得了。叽。
当额后面的几位观众进去之后,额又重新往里进,可刚刚到了栏杆口,又被那剪票员挡了出来。
咦?这是咋么了?额感到有些蹊跷,额与这位剪票员无冤无仇的,咋么别人一进就进去了,额一进就被这位剪票员轻轻一挡,给挡出来了呢?他们还不是代表呢,额还是代表呢!他这位剪票员竟敢欺负额堂堂代表吗?不可能吧?额这样想着。
就在这时,额看着入场人群中的在剪票时摆着各种姿势。只见一位男子将票从头顶上绕了一圈,剪票员不但给他剪了票,还朝他笑笑,说了句什么话,额也木有听清楚,好象是说你这个人好得味等等,反正是很友好的话。
是不是这位剪票员很怪呢?喜欢开玩笑呢,不逗你两下子就不让你进去呢?这样的活宝是有的,在额们雉水县就有,他们别管你认识的或是不认识的,就好与你开玩笑,有时候你都要发火了,才知道他是在逗你玩,让你哭笑不得。想到这儿,额也学着那位男子的模样,也将额的那张票在头顶上绕了一圈,在空中划了一个弧,动作象那位男子一样的潇酒,然后将票递给那剪票员。结果那剪票员一看还是额,就看也不看额,依然用手将他往旁边轻轻一挡,再次给挡了出去。
他不是在逗额玩,额看清楚了,于是额发火了:“你这个同志是不是跟额有仇?为么不让额进去?”
剪票员说:“你没有票我咋叫你进?”
木有票?嘿嘿,真是狗眼看人低啊?额的票难道是假的不成?于是额理直气壮地将额的票高高举起,说:“你的眼睛装裤裆里去了吗?这不是票?这是么?请问,这是么?”
剪票员听额讲话这么难听,也生气了:“我的眼是长在头顶上的,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把它装到裤裆里去?除非你这位同志有特异功能,能将你的眼睛装到裤裆里。”
额是不该在一气之下,讲出这么下流的话来,有点谦意,说:“额这是打比方,你眼睛睁这么大咋就看不见额的票哩?”
“你咋不将你的头比方成裤裆里的东西?你那票是不错,可你这张票不能进。”剪票员抓住理不放。
“为什么不能进?告诉你,这可不是一般的票,这是全省文化工作会议上的票!看清楚了,这是代表证,黄习同志都对额客客气气的,你一个把大门的倒来欺负额,额看你是想当右派了。”额不但据理力争,还给人家扣了一个帽子。
这么大的口气,又是高一声低一声的娘子腔,就惊动了里面的经理。经理出来了,一问情况,才知道是场误会。
经理说:“噢对不起,代表同志,他没有把情况给你说清楚,你的票比我们的票高级,应该到江淮大戏院,这里是乐州剧场。”
还是人家经理,觉悟高,思想水平高,不象这位剪票的,档次低,木成色。经理对额解释说,这票与他们的票颜色都差不多,两个剧院又离那么近,引起误会是难免的,有的了误会不怕,解释一下不就行了吗?哪能去哼鼻子瞪眼呢?额们都是为人民服务的,是人民的服务员嘛。你听听,这话说到心里多舒服,象是妙龄女郎按摩似的。额听经理这样说,也不好意思,说,额也有错,额将这票到这里来用,就是不对,额还不服气,说话也难听。经理说,责任不在你,在我们。说着,他又对那位剪票员说:“人家从县里进省城来开一次会,那么容易吗?不是这里的票为啥不给人家说清楚?明天才得让你好好作检讨。”
剪票员被经理批评得点头哈腰,忙向额赔不是,额这才把气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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