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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霄看著這一幕,眉峰漸漸擰緊。
林知惜收回視線,問對方叫什麼名字?
公子彬彬有禮回答,「學生姓孔,名安長,字子平。」
孔安長?林知惜笑了,「你父親可是禮部尚書孔溢滿?」
孔安長拱手,「正是家父。」
林知惜抬了抬手,說了個「賞」字,就讓對方退下。
孔安長眼底閃過一絲錯愕,很快又恢復平靜,「聖上,學生有個不情之請。」
林知惜手撐下巴,興致盎然看著他,「說!」
孔安長跪下回稟,「接下來要烤肉,不如聖上出道題,讓在座之人做首詩助助興吧。」
林知惜側頭看了眼武將,這些人只是粗通文墨,讓他們做詩著實難為人,一個個臉都綠了。
不過他們剛剛吃癟,這次沒有咋咋呼呼出聲反對,林知惜很滿意他們這點,點頭答應,「行啊。誰做的詩最好,朕賞他一頭鹿!」
會做詩的公子們齊齊跪下謝恩,摩拳擦掌準備大顯身手。
武將去烤肉,公子去寫詩,林知惜終於閒下來,陸霄坐在她旁邊為她烤肉,烤好後,端一杯到她面前,忍了又忍,酸溜溜開口,「他們在勾引你。」
林知惜喝茶的動作頓住,隨即放下杯子,看著他繃緊的唇線,他吃醋的樣子真的太可愛了。林知惜伸手撫了撫他的手背,他身體顫了一下,耳根通紅。
林知惜拿起一塊烤肉,側眸打量他,「是啊。你可知他們為何這麼做?」
陸霄一愣,想也不想就道,「還能為何。攀上你,就有聖寵。若是能誕下子嗣,將來就是皇親國戚。」
他從來不以為文人有什麼氣節,為了榮華富貴,他們連投降都幹得出來。獻上自己的兒子又算什麼。
其實也不怪陸霄政治嗅覺不高,而是他是武將,向來直來直去,每天要守衛皇城安全,根本就不上朝。他素來不喜歡過問這些紛爭,所以不知道也不足為奇。
林知惜嘴角勾出一抹笑,「他們想讓朕打消一夫多妾制的念頭。所以才進獻美男子。」
陸霄沒想到竟然還跟國事扯到一塊去了。聽到她的解釋,再看她的表情,心情大好,嘴角忍不住翹起。姐姐不會喜歡他們,姐姐會是他一個人的。
半個時辰後,公子將寫好的詩作呈上來。
法夏負責朗讀,雖然寫的是秋遊,但詩的重點卻不是他們,而是誇讚林知惜「堯天舜日」、「功在千山」、「知人善任」、「勤政愛民」等等。
林知惜面不改色聽完,挑了篇寫得最好的賞了一頭鹿。
對方過來謝恩,這男子與孔安長是截然相反的類型,他是時下女子最愛的那種美男。
林知惜經歷99世,見過的所有男人中,都沒有一個能夠比得過他。他年紀大約十七八歲,容顏仿佛大自然眷顧,皮膚白皙細膩,仿佛這世上最美好的羊脂白玉,細長而濃密的睫毛底下是一雙漆黑幽深的眼瞳,像璀璨奪目的星海,再配上高挺的鼻樑和玫瑰色的薄唇,這張舉世無雙的容顏足以魅惑眾生。
別說女人看了會心動,就連男人看到這張臉都自慚形穢。
在場之人全都看呆了,正在倒茶的人忘了茶杯已經注滿,任由茶壺傾倒,灑了半桌。正在吃桃的人忘了吐核,差點卡住自已喉嚨,有那喜好龍陽之辟的男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不知是誰發出一聲讚嘆,「太美了!」
這男子儀態優雅,態度不卑不亢,聲音宛若黃鸝,動聽婉轉,「學生花不塵。剛剛身體有恙,在帳內歇息,特向陛下請罪。」
其他人聽到他的名字,一臉恍然,「原來他就是名妓自薦枕席都不屑一顧的花不塵。」
林知惜倒也聽過花不塵的大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