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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春夏秋宮的人,冬宮士兵仿佛總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仿佛其他三宮的人都是縮在龜殼裡的烏龜。
事實上,春夏秋三宮,景色秀麗,繁華熱鬧。女宮的人都盼望休假去那邊遊玩,但除了二級管家及以上人員,才有權限離開前往三宮。
「咦,最近沒看到嘉文副宮長,是不是休假了?」
「應該是去度假了,聽說她以前可從來沒休過假,這次估計攢了不少假期。」
「好羨慕啊,我也想休假。」
「等我們當上二級管家,就可以一起去夏宮玩了。」
「不僅是夏宮,連烏蘭都能去呢!多好呀!」
四人寢室內,趙縵縵豎起了耳朵,聽著兩個女孩閒聊提到了嘉文副宮長,忽然眼眶泛酸。直到現在,她還沒有找到機會接觸到軍營醫院,更別說探查中古醫生了。
趙縵縵站起身,走到女宮的廚房,開始一天的工作。
看著廚房牆上貼著的軍人食物能量標準,她想起了新年那晚,蓋克蘭拿出來的門店海報。
從海報照片的眼睛那一處,她摸到了中古情報局印刷的密文,上面寫著「全球氣候大會」六個字。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三年一次的氣候大會,今年舉辦地正是西古國首都烏蘭。
白色的軍營大樓與大雪融為一體,蓋克蘭剛參加完父親主持的軍事會議,待其他軍官離開會議大廳後,父子倆站在了窗前。
薩克森長嘆了一聲:「又到了深冬,夜長夢多啊。」
蓋克蘭點了點頭,皺著眉頭問道:「聽說摩佩將軍,在海上犧牲了十幾人?」
薩克森摸了摸唇上的鬍子,生氣道:「混帳特林,專門搞海上偷襲,欺負我們海上弱勢!」
特林是太古國海軍的最高將領,最近頻繁地騷擾西古國最西邊的海上邊境,大有侵吞西顛半島的意圖。前有狼後有虎,薩克森一刻也無法放鬆警惕。
他仰起頭,看向比他足足高了一個頭的兒子,又問道:「你之前說的結界突破,進展怎麼樣了?」
蓋克蘭盯著一片片雪花落在玻璃窗上,尋找它的棲息地。他腦海里閃過那天對自己說「好冷」的趙縵縵,嘴上正經地答道:「派去中古國的人回報,趙縵縵確實出生在蘇市,出生證明顯示是2133年。從小在蘇市長大,現在是一個古裝設計師,她家和她開的店都在蘇市的邦尼大街。身份暫時沒有疑點,基本和她交代的事實相符合。」
薩克森點了點頭:「消失那天,發生了什麼?」
「11月18日,她確實在邦尼大街的店裡,我們侵入全息屏幕的記憶鏈,查到了她當天中午在店裡忙碌的身影。」
「你看了影像嗎?」薩克森抬頭問道。
蓋克蘭點了點頭:「沒有什麼異常,就是離開店的時候,將信息器留了下來。」
「信息器?難道她每天出門就不帶信息器了?」
「這也可以解釋,因為她家離得近,可能不想中午休息被打擾。」蓋克蘭想過這個問題,找了一個最合理的解釋。
「這是個疑點,說不定是因為信息器上有什麼,會暴露自己的身份。」薩克森敏銳的雙眼盯著窗外,又問道:「我記得你說她是走在大街上消失的,那街上的攝像頭呢?」
蓋克蘭看向父親,一臉嚴肅:「因為近幾年治安很好,百姓舉行了針對隱私權的遊行後,蘇市便撤銷了所有公共場合的攝像頭。」
「所有的?」薩克森難以置信地看向兒子。
「所有,不止蘇市,它周邊許多城市都相繼地在執行這個政策。」蓋克蘭摸了摸下巴,問道:「這不奇怪嗎?我們這裡除了寢宮內部,到處都是攝像頭。」
「撤銷攝像頭而已,老百姓不知道的是,隨處可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