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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看著好像沉浸在自己世界裡,周身氣場愈來愈不穩定的杭浪,心裡一橫,索性把身邊的一個小茶壺丟了過去,直接捏住小茶壺揉成了粉末的杭浪才反應過來,看著葉梁和左沂狼狽的樣子,難得不好意思的解釋了一句,「咳、咳,我的、那個脾氣不太好!」
豈止是不太好?簡直就是怒氣以燃燒理智為代價的那一種人好嗎!
杭浪也不指望葉梁和左沂回答自己的話,看著葉梁的臉,有些不確定又有些顫抖。
葉梁實在搞不懂這個杭浪到底要做什麼,反射性的後退一步,左沂擋在葉梁前面,「杭大師,有話說話,沒事我們就先走了,不打擾您了!」
杭浪急急忙忙把人喊住,有些不確定的問葉梁,「你姆父還好嗎?是他讓你來找我的嗎?」語調還帶著一點不確定,但是眼神中的期待是騙不了人的。
雖然知道這樣說會很打擊這個大師,但是葉梁還是說了實話,「我的姆父,已經去世很多年了!」
「什麼?去世了?」杭浪一聲驚呼,身邊的桌椅直接在頃刻之內化為灰燼,兩步跨過來,扣住葉梁的手腕,「你說什麼?你說杭梁死了?」
葉梁一個反擒拿掙脫開來,扯扯嘴角,「抱歉,我並不知道自己的姆父叫什麼,只是看你和他很相像才冒昧前來!」世界上沒有關係但面貌相同的人也不是沒有,葉梁還是來找了杭梁,也是左沂說的一句話,「也許會有不相干的兩個人擁有同樣的相貌,但是,阿梁,能有這麼出色的相貌還沒有關係,不太容易!」兩個人最後還是決定前來一試。
杭浪睜圓了眼睛,原本氣勢逼人的樣子突然消失乾淨,聲音好像更加粗啞了,「你是雄性,能把獸態讓我看一看嗎?」
這話說的很是懇求,葉梁點點頭,猛地變成了小蛇從一堆衣服里鑽出來,左沂把小蛇塞進懷裡,表情有點僵硬,「下次不要在陌生人面前變成獸態了,這是我的權利!」
葉梁用小小的蛇腦袋頂了頂左沂的手掌算作安撫,看著杭浪不說話。
猛地坐在地上表情頹敗的杭浪捂住臉,「果然,果然你是我的孩子!可是,可是他當年為什麼要那樣做!為什麼啊!」
啊?你的孩子?一直猜測杭浪可能是自己的舅舅之類角色的兩個人被驚呆了,杭浪是葉梁的父、父親?這個杭浪到底是什麼身份?
杭浪摸了摸葉梁的蛇尾巴,讓葉梁變回人形穿好衣物之後,也為他表演了一番活人變蛇,同樣的豎瞳和顏色,直接證明了杭浪和葉梁的血緣關係。獸人的血緣關係在獸態上體現的是最完整可靠的,兩條近乎一模一樣的蛇,這也只有父子之間才能擁有,像什么舅舅之類的完全不可能。
葉梁和左沂有些凌亂,皺了皺眉頭問杭浪,「那、那敢問,你和我姆父是什麼關係?」
「其實,我也是你的舅舅,你的姆父,是我的同胞姆弟!」杭浪看著葉梁的臉,突然間充滿了懷念,「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想到了你姆父,你和他很像很像,不是說五官,而是神情!」
葉梁沒有接話,自己的原身對於姆父的印象並不是多麼愉快,聽杭浪這麼說也搭不上什麼話,只是抿緊了唇角和左沂在一旁細細聽著杭浪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
杭浪和杭梁是同胞的孩子,本就是難得的一雄一雌,五官更是驚人的相似,只不過杭浪的五官更偏重於英俊,杭梁的五官更偏重於美艷。這點葉梁很同意,自己原身印象中的姆父確實十分美艷,自己也是看了他和杭浪的五官驚人的相似才起疑的,但是這兩個人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畢竟決定一個人的長相,不僅僅需要五官,還需要氣質和其他的很多細節。
五官驚人的相似,氣場氣質卻完全的不同,兩個孩子自生下來就很受長輩喜歡,同樣的,兩個人的感情也十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