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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指揮已經在竭盡所能減少損失,毫不特殊化的作風一天兩天可能還有作秀的嫌疑,但是從始至終就是真正的風度了!這種罕見的意外發生還能取得勝仗,本身就有左沂果斷抉擇的功勞,而請功之時左沂為所有的下屬爭取了最大的犒勞,自己卻分文不取。
也許朝中不少人說左沂這個少年將軍有沽名釣譽之嫌,做的一手好人情,但是所有陣亡軍屬和受傷士兵拿到左沂均分之後的犒勞,軍心再一次被鼓舞之後,有非議的話語就慢慢淡了下去。朝中不少武官都是過來人,看著左沂低調的作為也能理解兩分,文官沒人附和又恐懼這些不講理的蠻漢子動手,也就只能動動嘴皮子過過乾癮。
左沂對這些話一直都不是多麼在意,自己的身份尷尬特殊,多言是過少言也是過,在自己怎麼做都是錯的時候,何必再自找煩惱呢!真正讓左沂深受觸動的是這次大寒之時,自己看著那些士兵穿著單薄的鎧甲還必須兢兢業業的防備對方的敵軍,即使化成了獸態都無法抵禦惡劣天氣的獸人們凍得發僵卻因為出征的命令不得後退。簡禺國的軍籍法令嚴苛,凡逃兵、叛兵的親人都要被連坐致死,這讓這些都快要凍死的士兵為了自己的家人,只能哆哆嗦嗦的幾個人攙扶在一起,拿著武器消耗著自己不多的獸元力在督軍的催促下對抗敵軍。
總有幾個沒牽沒掛的散兵受不了戰爭的嚴酷偷偷逃走,在此之前,左沂對逃兵也是深惡痛絕的。但是,當他真正抓到一個剛剛成年的逃兵時,年輕人知道自己的下場是什麼,跪在地上只是嘶吼,「我就是想活命,就是想好好過日子,有錯嗎有錯嗎?!!!」他只是個平頭老百姓,入伍也只是服了徭役之舉,不求戰功只求留著一條命回去過日子,有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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