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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用老方式,凱勒找了個比較高的樹爬了上去,讓樹冠擋住自己的身形,同時她也能獲得較好的地理位置觀察有沒有偷獵者的到來。
只不過今天晚上她比較悲催一點,因為不能暴漏自己,她不能點火驅蚊,為了不讓小蟲子在自己身上爬來爬去,她只有忍著30度以上的溫度穿上外套,並把領子立了起來。
就這樣帶樹上潛伏了五分鐘,便已經汗流浹背。
而最不爽的是,遠處籠中的花豹還豹視眈眈的透過樹冠望著她這個『敵人』,偶爾對著她的方向發出一聲嘶吼。
凱勒用食指彈開了爬上她手腕的巴蛤蜊蟲,她這麼辛苦到底是為了誰?
第6章 花豹的標記
用對講機和洛基聯繫過後,洛基說他吃完麵條再來,就這樣,凱勒在備受煎熬的炎熱中與這隻雄花豹雙雙苦坐到了凌晨。
兩點多的時候,那群偷獵者終於出現了。
他們悠閒的從遠處走來,肩上扛著獵槍,大約兩男一女,都帶著帽子,臉看得不是很清晰,口中說著凱勒聽不懂的地方語言,似在談論這隻花豹的毛髮成色。
雄花豹的耳朵豎了起來,像是對待凱勒那樣對著這群人嘶吼著,可這群人就不像凱勒那樣對它有禮貌了,其中一個帶著軍綠色寬檐帽的男子上去狠狠踢了籠子一腳,將呆在籠中的雄花豹踢得渾身一震,身體隨著籠子翻了過去。
它似乎被激怒了,帶著厚厚肉墊的爪子從籠子中向外抓去,鋒利的指甲和迅速的動作使它成功報仇,將男人□□在外的小腿抓出一道深深的血痕,男子低叫一聲,抬起手便往花豹肚皮上打了一槍。
凱勒沒想到偷獵者竟會在這裡開槍,不免緊張了一下,但男子開槍時沒有聲音,花豹身上也並沒有流出大量的血跡,凱勒才稍稍放下心,打到花豹的只是麻醉槍而已。
在男子放下槍的同時,凱勒舉起了她手中的槍。
『砰砰』幾聲,叢林中的動物都被這震得耳膜發癢的聲音所驚嚇,幾隻靈長目攀著樹枝尖叫著從這片帶著不明威脅的林子離開,珍珠雞四下逃竄,又開始了它們如蛐蛐般連綿不斷喳喳的預警聲。
兩個人被凱勒打到了要害位置,另一個偷獵者發現了凱勒,他正要向凱勒開槍時,持槍那邊的肩膀卻忽然中了一彈,凱勒放下槍詫異的看著遠處另一棵樹上神出鬼沒的洛基,她還以為這傢伙吃麵條要吃一宿呢。
將這三名偷獵者送上非洲野生動物保護局管理人員的飛機後,凱勒和洛基才想著將被麻醉在籠子裡的獵豹弄出來。雖然被麻醉,但它也只是四肢不能動,意識是清醒的,所以在不能反抗的情況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凱勒用她的爪子將它渾身柔軟的毛髮欺負了個遍。
距離麻醉藥失效還有一個小時,在這一個小時的時間裡凱勒不放心將這隻渾身不能動的花豹放在滿是食肉生物的野外,便叫洛基將它背回來放到了越野車旁,而凱勒則是將偷獵者放在叢林中的籠子抬了回來。
這個籠子註定要在帶著兩隻小獸的人類母親那裡發光發熱。
凱勒已經想到怎麼利用這個籠子訓練辛巴與森蒂對危險野獸的警惕精神了。
洛基知道凱勒想用這個籠子幹什麼,所以回到越野車附近時看辛巴與森蒂的眼神格外憐憫。
被關在越野車裡一天的辛巴和森蒂看到凱勒和洛基的影子激動的趴在車窗前一個勁兒的用爪子抓著玻璃,毛柔柔的尾巴在屁股後面晃來晃去。
可是洛基將它們從越野里放出來後,它們看到躺在越野車旁邊的花豹時,身體又不自覺的偎依在了洛基的小腿旁,小個頭藏在洛基身後眼睛怯怯的看向那隻睜著綠色瞳孔盯著它們的大花豹。
可是它們看見凱勒蹲在大花豹身邊摸它的毛時,便自動將花豹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