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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窈:「啊?」
林欽舟挑眉:「怎麼了,不放心我?」
「呵呵,怎麼、怎麼會呢……」小窈看不懂現在這劇情走向,走不好,留下也不好,只得巴巴地朝老闆使眼色,希望他老人家能給自己點提示。
結果人倒好,撐著下巴笑眯眯地望著林先生,愣是看也不看她一眼。
而平時很好說話的林先生今天也好似變了一個人,像是完全聽不出她的拒絕之意,步步緊逼:「那是怎麼了?」
還能怎麼了!還不是因為輪椅中這混蛋手裡握著她的工資條,他老人家不說話,她敢隨便把人撂這裡直接走人嗎?
她弱弱地吱了個聲:「老闆?」
好在老闆還沒到完全喪心病狂的程度,聞言抬了抬下巴,放了她一條生路:「行了,你去追星吧。」緊接著抬眸看向林欽舟,「那就麻煩林先生了。」
林欽舟走到他身後,雙手握住輪椅,輕聲道:「不麻煩。」
並且樂意之至。
第9章
音樂節持續三天,從四點半開始一直到晚上十一點,每天都是不同的樂隊演出,許多人蹲到自己喜歡的樂隊之後就離開了,也有人帶著帳篷過來,要紮根到晚上結束,林欽舟推著秦越在離人群稍遠的地方坐著。
那地方有塊很大的礁石,秦越坐在輪椅里,林欽舟就坐在旁邊的礁石上,兩人以一前一後的姿勢各自望著遠處的舞台。
從林欽舟這個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見秦越臉上細長濃密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樑,還有那頭烏黑的長髮。
他似乎很喜歡將頭髮披散著,住進【浮白】這麼多天,從沒看見這人試過其他髮型。
但林欽舟又不得不承認,這髮型很適合他,特別、特別好看。帶著鹹濕味的海風迎面吹拂而來,長發被吹得凌亂,有一小撮高高揚起,擦著林欽舟的鼻尖而過。
輕輕的,痒痒的。
像盛夏晚風中震顫著翅膀飛過的蝴蝶。
帶著絲絲縷縷的很淡的香味。
讓後者不自覺地抬起手,想要將其捉住。
在指尖即將要碰到頭髮時,秦越忽然轉過頭,朝他挑了下眉:「林先生,想吃海蠣煎嗎?」
林欽舟的手還懸在半空,因為秦越這個轉頭的動作,直接就碰在了他臉上。
林欽舟:「……」
——現在該怎麼辦,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直接把手抽回還來得及嗎?
——還是隨便找個理由,比如想替秦老闆拍蚊子?
——或者說有蝴蝶落在他頭髮上會不會更好一點?
林欽舟愣了會兒神,臉又開始燒,他輕輕避開視線,看見秦越說的那輛賣海蠣煎的小推車。
「我剛剛……其實也想問你這個。」他抽回手,垂在身側。
秦越卻仍是不動,看著他:「是麼。」
是是是,對對對,但你能不能別再看我了。林欽舟想,再看我有點想……
想幹什麼呢。
想吻。
——他想吻秦越。
他對這個只相處過幾天,甚至說不上多熟的男人動了心。還產生了情欲。
想親吻、想觸碰。
這換在以前,簡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其實國外這方面是比較開放的,如果嫌談戀愛麻煩,那就找one -night stand。
大家你情我願,誰也不會有負擔,他有一些同學就經常去酒吧找「有緣人」。林欽舟卻從來沒有過。
一方面是因為吃藥導致他在這方面的需求一直不大,自己動手的次數都很少,另一方面也是他在感情上有潔癖,接受不了這種沒有愛意的疏解。
而這些年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