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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一聞時不時要看一眼她,問她:「疼嗎?」
周茵:「你這問題問得我耳朵都要長出繭子了,你再問我就把你嘴巴給縫起來。」
他似乎很緊張:「醫生說差一點就要縫針。」
周茵嗤笑:「這算什麼啊,以前訓練的時候尾椎骨都斷過……」
話說到一半,她似乎回憶起一些畫面,自嘲一笑,不再多說。
司一聞望著她:「怎麼不說了?」
「沒什麼好說的啊。」周茵面露不耐,「對了,裴瑤怎麼樣了?」
司一聞說:「安匯那邊帶裴瑤去醫院了。」
周茵好奇:「她真的被下藥了啊?安匯的領導層怎麼是這個樣子的?這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誒?還是那麼重要的場合誒?他就這麼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嗎?這件事會不會上新聞啊?是不是非常影響非常惡劣?」
一大堆的問題。
司一聞一臉無奈:「你想讓我先回答哪個問題?」
周茵別彆扭扭地說:「你怎麼不去看看裴瑤啊?」
「我看她幹什麼?」
「她不是你高中同學嗎?」
司一聞一語雙關:「嗯,她只是我的高中同學。」
「嘖。」不愧是大集團領導人啊,說話一套一套的,讓人抓不住把柄呢。
周茵問:「可以走了嗎?」
「嗯,走吧。」
回程的路上,車內被霓虹燈照得流光溢彩。這裡的夜晚也是景色,隨處一拍都是精美大片。
司一聞總是一臉似笑非笑地望著周茵,他抓著她另外一隻小手把玩著,不讓她躲閃自己的目光。
周茵想到晚上發生的事情,到底還是有些心虛和尷尬。被司一聞盯著看了一會兒,她強行捂住他的雙眼,不讓他用這種意味不明的眼神看著自己。
她破罐子破摔:「你想嘲笑就嘲笑吧!反正我就是這種人!」
司一聞拉下周茵的手,一併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哪種人?」
周茵順勢反問:「那你覺得我是哪種人?」
「你是一個好人。」很正經的語氣。
「噗!」
這是周茵今天一整天露出的第一個笑容,發自內心的笑意。
「你覺得我剛才揍人的時候帥不帥?」
司一聞煞有其事地點點頭:「帥!」
周茵唇角的笑意更深:「不瞞你說,我小時候跆拳道可是學到黑帶了的!以前我就想著有朝一日能夠為民除害。今天也算是夢想成真了,挺有成就感的。」
司一聞哄小孩子似的捏了捏周茵的臉頰:「都夢想成真了,那該慶祝慶祝。」
周茵雙眼放光:「怎麼慶祝啊?」
司一聞盯著周茵看了一會兒,一雙深沉的眼眸似乎要將她吸進深潭中。在周茵充滿期待的目光中,他單手扣在她的腦後,低頭吻住她的雙唇。撬開她的唇齒,在她嘴裡攪動著,舌尖帶著些許酒香,也有他身上的木質氣息。
還在車上呢……
周茵想提醒司一聞,但他卻絲毫不顧忌地按著她吻。
更讓周茵無法招架的是,回到酒店房間後司一聞就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空間。
旅行的這三天按理說白天已經很疲倦了,可司一聞卻還是對這件事非常熱衷,每天晚上一次是必須。昨天早上周茵還在睡夢中就被司一聞給弄醒,最後哭著咬他他才草草結束。
周茵都要產生懷疑,這人是不是泰迪精轉世啊?
又累又餓還要被折騰,周茵氣急敗壞地咬住司一聞的肩膀,嚶嚶嚶地罵他。
司一聞非但不惱,反而變戲法似的突然拿出一條全鑽手鍊戴在她的腕上。
周茵泛著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