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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查到那天聞意在醫院見過曲潭月,然後聞意跑到他公司找他,跟他提分手。
「那天?」曲潭月思索了起來,瞬間笑了。
她笑著看著陸澤宴,眼角彎起,看起來竟然有一絲嫵媚。
「那天我去取懷孕報告,正好被她撞上了,她問我孩子是誰的,我說是你的……咳……」
一雙手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曲潭月臉上的血色霍然消失。
「陸總,你急什麼……」曲潭月艱難地笑著,斷斷續續地說,「就算沒有我……你們也會分手……」
「如果不是因為……你的允許,我又怎麼可能……能在你身邊呢?」
「她又怎麼會相信……我這個孩子是你的……」
曲潭月臉色逐漸發青,陸澤宴鬆開了手。
曲潭月貪婪地喘著氣,她胸脯起伏,卻笑了起來。
「陸澤宴,你看你根本就不愛她。」
「閉嘴。」陸澤宴聲音徒然暴怒,「別以為我不敢動手。」
他竭盡克制住自己不掐死面前這個女人,冷冷看著這個蜷縮在地上女人,最後轉身離開。
曲潭月卻盯著他的背影突然問道。
「那天你帶我出席晚宴,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有人會鬧事。」
所以你帶了我去參加晚宴。
「對。」他漠然道。
「我就知道……果然……」曲潭月居然還笑了出來,眼裡都是眼淚,「陸澤宴……我之前怎麼會喜歡你這種人啊……像你這種人只配孤獨終老。」
陸澤宴連個眼神都懶得分給她,大步走了。
「你就是個怪物!」背後的曲潭月回過神來,在惡毒地咒罵他。
「你活該失去你愛的人,這就是你的報應。」
……
陸澤宴回到車上,他沉沉抽了根煙,看著手裡的一抹猩紅出神。
手機震動了一下,他隨意看了眼,忽然一怔。
【陸總,海邊找到了一具女屍】
菸灰無聲落下,燙紅了他的手背。
他恍然不覺,愣愣看著這行字許久,最後手指發顫著回了個電話。
他說:「等我過來。」
-
又下起了暴雨。
海邊的搜救人員抱怨道:「真受不了南城這鬼天氣了,最近時不時下個暴雨,每次都被淋成一個落湯雞回家。」
「哎,我們這些兄弟誰不是每天都淋雨,好幾個都感冒了。」
「這下找到人了,咱們頭上那個大人物應該滿意了吧。」他說,「這每天二十四小時搜救,誰頂得住啊,要不是給的錢多我早就跑了……」
「對了,你們知道這陸總找的女人是誰嗎?」
朋友搖頭:「不知道。」
「我聽咱們領導說……好像是陸總的小情人……嘖,看不出陸總這個男人還挺痴情啊,對一個小情人都這麼上心。」
「哎,你知道這女人怎麼死的嗎?」他說,「聽說是被陸總的死對頭給推下海的……哎,你說年紀輕輕一姑娘,現在都被泡爛了,也是造孽。」
陸澤宴趕到了海邊,他的車子只能停在馬路上,他關上車門,大步往海邊走。
「陸總,您慢點……」負責搜救的隊長說,「這下著暴雨,海邊灘涂都看不見,小心人陷進去了。」
陸澤宴根本沒聽他的話,他只想快點,再快點見到聞意。
剛走了沒幾步,他雙腿就陷進一灘爛泥里,褲腿里都是泥水,有些甚至滲進了皮鞋裡。
搜救人員大驚失色:「陸總,我扶你走。」
陸澤宴恍若未聞,繼續往前走。
有人舉著雨傘想給他撐傘,被他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