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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既然不能不战,要战,就一定要胜,对敌人就绝不能留情。”
这是不变的真理,没有人能反驳。
卜鹰道:“这道理你一定也明白。”
小方忽然大声道:“我不懂!”
他看来就像是忽然自噩梦中惊醒:“你们做的事,我全都不懂!”
班察巴那苍白英俊的脸上已有很久未见的笑容:“你不懂我们为什么一定要他们将那第三顶轿子抬走?”
“你们为什么?”小方早已想问这句话。
班察巴那没有直接回答这句话。
“你不懂,只因为有很多事你都听不见,有很多事你都看不见。”
他不让小方开口,因为他一定要先将自己应该说的话说出来。
“你不懂,只因为你年轻,还没有经过我们这么多惨痛的经验。”
班察巴那的态度严肃而诚恳:“如果你也跟我们一样,也曾在这块大地上生活了十年,几乎死过二十次,那么你也会听见一些别人听不见的事,也会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事了。”他的态度使小方不能不冷静下来。
“我听不见什么?”小方问:“你们又听见了什么?看见了什么?”
“那顶轿子比其他两顶都重一点。”班察巴那道:“而且轿子里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卜鹰替他接下去说:“是两个女人的呼吸声,其中有一个的呼吸已经很微弱。”
小方已经发现自己应该学习的事还有很多,远比他自己本来的想象中多得多。
不过他还是要问:“你们怎么知道轿子里是两个女人?女人的呼吸难道也跟男人有什么不同?”
“没有什么不同。”卜鹰回答。
“我们知道轿子里是两个女人,只因为那顶轿子只比搜魂手坐的那顶重一点。”
卜鹰又道:“我们是从抬轿子的人脚下带起的尘沙上看出来的。”
这次是班察巴那替他接着说了下去:“轿子的质料和重量都是一样的。”班察巴那道:“搜魂手练的是外功,人虽然瘦,骨头却重,而且很高,大概有一百二十斤左右。”
“那两个人加起来最多只比他一个人重二三十斤。”
班察巴那下了个很奇怪的结论:“这个重量刚好是她们两个人加起来的重量。”
小方当然立刻就问:“她们两个人,哪两个人?你知道是哪两个?”
“我知道。”
“娇雅?”班察巴那道:“其中一定有一个是娇雅。”
小方从未听过这名字:“娇雅是什么人?”
班察巴那的表情忽然变得很悲伤!
“如果你要了解娇雅这个人,就一定要先听一个故事。”
他说的是个悲伤的故事!
娇雅是个女人,是千百年前生长在圣母之水峰北麓、古代的廓尔喀族中一个伟大而圣洁的女人,为了她的族人,而牺牲了自己。
在凶恶歹毒强悍无耻的尼克族人围攻廓尔喀部落时,她的族人被击败了。
尼克族的标志是“红”,带着血腥的“红”,他们喜欢腥红和血污。
他们的酋长活捉了娇雅,玷污了她。
她忍受,因为她要复仇。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她终于等到机会,救了同族那个被俘的酋长,救了她的族人。
她自己也不得不牺牲。
等到她的民族复仇大军攻入尼克族酋长的大帐下时,她已化作芳魂。
是芳魂,也是忠魂。
她手里还紧握着她在临死前写给她情人“果顿”的一首情曲。
是情曲,也是史诗。
请拾得这支歌曲的人。
妥交给我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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