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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男生甲不停地對著男生乙大罵:「活該你媽死了!」
「活該你媽死了!」
「活該你媽死了!」
男生甲說,是男生乙的錯,他毆打他。
有的人一邊記恨他人的錯誤,一邊卻忽略自身的過錯。
她斂眉對溫少堂說,「拜託你以後不要再這樣說人家。」
「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溫少堂不屑。
溫蘊之生氣,「那你以後不要再來12班找我。」
溫少堂一噎。聽見二人吵架,溫奶奶從臥室出來,「兄妹倆大晚上的鬧什麼?」
溫少堂轉頭對老人家溫聲說,「沒事奶奶,她就跟我鬧小脾氣。」
溫奶奶笑的慈祥,「你做哥哥的讓著妹妹點,跟她吵什麼。」她絮叨了一番,話里話外的意思是,溫家就只有他兄妹倆,二人要相親相愛,互幫互助。
溫少堂語氣涼涼的,「她啊,幫著個外人針對我。」
溫蘊之瞪他一眼,對奶奶說,「我去洗澡了。」
溫少堂對著她後背做了個鬼臉。
溫奶奶嘆氣,笑著打了下他手臂,「多大的人了,還跟妹妹打嘴仗。」
「嚯,奶奶你不知道,蘊之她嘴巴可厲害了。」溫少堂和奶奶吐苦水,「我這兩天一直被她說,她還說我頭髮土。」
溫奶奶笑出了聲,「她說的挺對的,你瞧瞧你的長劉海,跟個姑娘家似的,瞧著沒精神氣。」
溫少堂:「你老人家不懂,這是時尚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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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完早餐,溫蘊之不坐溫少堂的電動車去學校。
溫爺爺、溫奶奶以為她還在生溫少堂的氣,不禁勸解一番。
「我沒生他的氣。」她解釋:「我和班裡的一個女生約好了,今早和她一起坐公交去學校。」
言至此,爺爺奶奶不再勸她。
溫少堂堅持送溫蘊之去公交站,儘管她走路不超過八分鐘就到。
她下車。他溫聲和她說,「好了好了,我以後不會再說那些話了。」
溫蘊之不是死犟的人,聞言神色稍緩,「反正你記住,惡語傷人六月寒。」
溫少堂連聲說知道。雖然這個妹妹才來清城,但他萬分在乎她。
兄妹倆道別。溫蘊之立在公交站台附近,視線梭巡。
她並未和哪個女生約好,今早要一起坐公交去學校。
朱寧遠遠就看到了她,正要揚聲打招呼,就看見她招手攔住一輛黑色的電動車。
她頓在原地,那是顧炎生的車。
她隱隱升起一股不安,這種不安可以理解為,她擔心溫蘊之和顧炎生糾纏。
溫蘊之利落地取出書包里的藥盒,裡面除了藥,還有紗布、碘酒、棉簽。
「裡面的藥可以治你頭上的傷。」她停頓一下,愧疚道,「昨晚很抱歉,對不起。」
她當時心裡擔憂溫少堂的脖頸,後面他離開巷口,才記起他腦袋亦受了不小的傷。
顧炎生濃眉微擰,「你替溫少堂道歉?」
溫蘊之動了動唇,昨晚躺在床上,她思緒複雜,一會想著顧炎生,一會想著溫少堂的話。
「嗯。」
顧炎生就劈手奪過她手中的藥盒,扔進不遠處地垃圾桶里。
「不需要。」他面色冷淡,不看她的臉色,啟動車子離開。
溫蘊之無語,生出一股憋悶,隨即輕呼出一口氣,不需要就不需要。
「蘊之。」朱寧走近她。
溫蘊之答應了一聲。見朱寧手中空空的,她問:「你吃完早餐了?」
朱寧遲疑了一下才說,「我只喝了杯豆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