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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是吃多了丸子吧!”
徐其容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然后又问了一遍慧姐儿:“咱们跟华家做的是水产生意?”
慧姐儿见徐其容反复问这个问题,也觉得奇怪了:“容妹妹你怎么了?要不叫丫鬟出去找个大夫进来看看?”
见沈雅慧和沈雅茹这样,徐其容只好笑着道:“没事,我就是有点困了。三表姐,四表姐,咱们快睡吧,不然吃晚饭的时候闹瞌睡。”
丫鬟们也在一旁跟着劝:“表小姐说的是,三小姐、四小姐快睡吧,别把老太太吵醒了才是。”
沈雅慧虽然还想拉着姐姐和妹妹说会儿闲话,见大家都这么说,便也作罢了。三姐妹盖着一床被子,睡成一排。因为担心徐其容盖不好被子,沈雅慧和沈雅茹把她挤在了中间。
徐其容闭着眼睛,却没有睡着。她在想,难不成,沈家的落败其实跟华家有关系?刚刚吃烫锅的时候,她问过沈鹤了,沈家向来是做布匹、蚕丝生意的,跟私盐都沾不上半点边。华家这个时候跟沈家谈水产生意,过了年,四五月份的时候,沈家就出事了。
要说沈家出事跟华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徐其容是怎么也不信的。
直到见到沈老太太,徐其容才真切的觉得自己是回到小时候了。既然上天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无论如何也要自己过得比上辈子好。
没有了母亲,外祖家就是她的仰仗,如果能拉沈家一把,徐其容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只是,就算猜到了沈家的落败跟华家有关系,她又如何向二舅示警?
沈回风是个严谨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信一个只有六岁的小丫头的话的。而重生这种事情是不能说出口的,让人知道了,只怕会把她当成鬼怪烧死。
徐其容心里跟百爪挠一样,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个行得通的办法来。这个身子到底只有六岁,想着想着,就困倦得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慧姐儿和茹姐儿已经醒了,正披着衣服翻花绳玩,周围的丫鬟小声劝说了一番,因为怕吵醒了里间的沈老太太,也不敢多劝。
见徐其容醒了,茹姐儿笑道:“你可醒了!你说说,有慧姐儿这样当姐姐的吗,刚刚她还说要去拿墨来在你脸上画乌龟呢!”
徐其容无语的望向沈雅慧。沈雅慧咬着牙道:“有你这么当姐姐的么,就知道拆我的台。我不过是说说罢了,就是真画了,我不认,容妹妹也许还以为是你画的呢!”
听了这话,徐其容眼睛一亮,之前苦思半天,还不如这刻灵光一闪。二舅舅不信她一个六岁小姑娘的话,可如果是一个匿名人的示警呢?!
徐其容兴奋得心砰砰直跳,然后又想到,就算是匿名人的示警,也要有真凭实据才行啊!不由得又冷了下来。
慧姐儿见徐其容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了,忙道:“容妹妹,我就是说着玩的,你可别当真,别生气好不好?要不,我陪你翻花绳?”
徐其容摇摇头:“咱们穿衣服起来吧。听说三表姐和四表姐最近在跟红绣坊的妈妈学针线,要勤加练习才是。我也得回霜蒲院练字了。回徐家了,先生要检查的。”
徐家的孩子,无论哥儿姐儿,五岁的时候,都会请启蒙老师的。
慧姐儿还要说,徐其容忙道:“我真的没有生气,要是明天没有下雨,我陪你玩投壶。”慧姐儿这才罢了。
回到霜蒲院,徐其容换上松软舒适的家常软袄,便一本正经对虞秋道:“准备纸笔,磨墨焚香,我要给娘亲抄几篇《地藏菩萨本愿经》。”
虞秋答应着去准备了,刘妈妈因为之前被虞秋说了几句,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就带着珍珠去偏房做针线了,翡翠则服侍徐其容净手。
霜蒲院是有小书房的,徐其容便去小书房抄经书,以不想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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