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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危险的征战,他得出结论说:“好有好报”。他赞颂格兰特将军具有洞察力,以军事行家的眼光,判断出大沽要塞北岸首座炮台防守的弱点所在,而其他炮台却依赖于这座炮台。
第十章 攻陷大沽炮台(7)
诺利斯不顾孟托邦将军的抗议,后来毫不客气地写道:“与法国盟军的合作,给胜利制造的障碍比清兵的抵抗还要大……。孟将军在行动中把自己的责任洗得一干二净:尽管最后时刻出于谨慎盘算决定派四百步兵表明参战,但拒绝参加他所视为注定失败的行动”。诺利斯还告诉我们,孟托邦感到事实证明他的确有错,便要求收回其抗议。
引人注目的是,要参照对华远征正式起草人布隆戴尔将军的评述。他认为赞同孟将军的做法,不过为此辩护的论据显得勉强,含糊不清,难于理解。总之,不太有说服力……。
8月22日
中国守兵急切混乱地撤离炮台,扔下六百门炮和数量充足的各种军需。他们撤往天津;而僧格林沁由一百五十骠骑护卫,也同样离开,肯定是踏上了回北京之路。
英法陆军越过白河,毫无困难地进入右岸各炮台。他们在主炮台中发现清廷总兵用作指挥部的木板屋,陈设舒适,墙上挂有军事地图。两支海军则把堵住河口的各种障碍,铁链、竹排、树栅和突堤等清除。舰队投入行动。
英法将领们评估新的军事态势。由于首战告捷,对华征战似乎走上坦途。即使清军庞大骑兵完整无损。天津已将唾手可得。这座重镇距大沽约五十五公里,而离北京仅一百来公里。前去天津可取道旱路(白河两岸均通行)或水路。新河和大沽均为后方基地,而白河也是交通和供应要道。事实上,尽管河道蜿蜒曲折,炮艇一天足可开到天津。因而,北京之路似已打开。
孟托邦将军毫不迟疑地派身边第一副官德希安回巴黎,负责向拿破仑三世呈递大沽要塞投降的和约。格兰特将军认为,随着大沽炮台攻占并签署投降书,以及白河水路开通,对华征战业已结束,或基本结束。吴士礼以为可写信告知母亲:“第三次中国战争已经终结”。
第二轻步兵营少尉博瓦西厄深感失望,写道:“战争结束了,所有炮台都落入我军手中。我们刚开了个漂亮的头,而征战本身实在太少。这不值六个月飘洋过海”。而同营的另一个中尉保罗·德拉格朗热则高兴地写道,“天朝外交果然比其军队更有本领,很快给予我军将士其他补偿和好处”。
米特雷西伯爵强调,这是继1793年马戛尔尼、1816年阿美士德和1858年额尔金与葛罗之后,欧洲人第四次深入白河。他乐观地指出:“而这一次,由于1860年,后两位使节将直到北京,只在天朝都城签订一个条约,依此是将在这些遥远地区增强两大盟国的实力存在,并永久地创办向全球各国开放的新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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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天津议和(1)
8月23日
令法军大为震惊和恼怒的是,他们未得任何通知,也想不到英海军上将贺布独自下令三艘炮艇出动,沿白河驶向天津。如高第所说的那样,停靠塘沽时,贺布借涨潮之势,“竟然大胆深入”内河。无疑,他是想为1859年惨败复仇!或者,他是对8月21日进攻战中海军只起次要作用表示不满!巴夏礼和罗亨利也加入这次行动,同在护卫舰《科罗曼德尔号》上。这简直是鲁莽举动!孟托邦称之为“轻举妄动”。天津大概由两大炮台把守,架有一批大口径的重炮。然而,英军炮舰沿河而上未遇到任何抵抗。
《科罗曼德尔号》刚在天津大运河与白河汇合处一抛锚,恒福总督即上船,随行的有一些大官。他从大沽坐马车而来。英军听说天津最近加固的城防已经撤消,宫廷大军已撤回北京。僧格林沁总兵仅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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