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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這個,她的臉上不禁泛起了笑意:「我想讓你與他見一見。」
對於月山蝶子來說,繪理與她是年齡相差未到十年的朋友,這份奇特的友誼,她也想讓自己的丈夫知曉。
月彥?
繪理高高的揚起了眉毛,隨後又不著痕跡的落下:「這是自然,畢竟這麼些日子來都在受你照顧,我也想與先生見見。」
發現自己的意見與繪理不謀而合後,月山蝶子顯然更高興了,直接站起身對繪理說道:「月彥先生如今應該在樓上的書房,我去把他叫下來!」
話音未落,月山蝶子便風風火火的跑上樓了。
這性格,這麼久來還是和小孩子一般風風火火的,小彌生都沒她這麼跳脫。
想到小彌生,小彌生倒是真的來了。
一雙短短的肉乎乎的小手巴拉上了繪理的褲腳,小短腿費盡全部力氣的抬高架在沙發上,隨後用力一蹬腿,將自己整個人翻上了沙發,大大的吐出了一口氣。
繪理默不作聲的看著這一幕,眼中是掩飾不去的喜愛與寵溺。
她伸手將累到氣喘吁吁的小孩抱進了懷中舉高高:「就這麼想我嗎?」
忽然被舉到半空的小孩也沒有感到懼怕,反倒是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口齒不清的說道:「姐姐!」
「哎!」繪理瞬間回應道,將手上軟乎乎的糰子又抱回了自己懷中。
說起來,繪理養了這麼多孩子中,除了紅葉勉勉強強可以算是自己養大的女孩後,就沒有養過其他女兒了。
都是一些小時候乖巧,長大了都不知道歪到了那裡去的臭小子。
如今看到這麼乖一小姑娘,可真的是稀罕的很呢。
還好不是鬼舞辻無慘的孩子。
這是一隻純正的人類幼崽,身上沒有屬於鬼的血液,也沒有那熟悉的藤原家血脈的味道。
不過說到底,孩子都是無辜的。
「您還是這樣喜歡孩子。」
繪理抬頭,便看見身著西裝的男人靠在二樓樓梯的扶欄上,垂眸用意味不明的神情看著繪理以及繪理懷中的孩子。
見繪理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繼續逗弄孩子的舉動,鬼舞辻無慘也沒有說什麼,轉身走下了樓,站到了繪理面前。
他蹲下身,朝繪理懷中的孩子張開了雙臂:「彌生,來。」
小彌生聽見這個聲音後,怯生生的回過頭瞧了鬼舞辻無慘一眼,然後用力的搖頭,將臉埋在了繪理的懷裡。
繪理安撫的拍了拍小孩的脊背,聲音不自覺的沉了下來:「不要嚇她。」
鬼舞辻無慘泰然自若的看著繪理。
他能夠這麼自然的面對繪理,自然是有底氣的。
繪理對彌生以及月山蝶子的態度,實在是太明顯了。
他自認為自己是一個沒有底線的人,月山蝶子的存在對他來說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助力,在必要的時候是可以毫無顧忌的拋棄的。
但是他的母親與他不同,重情重義。
在她將注意力全身心放在一個人身上的時候,沒有人會不嫉妒被她百般捧在手心中的人的。
何況是得到過卻又失去的鬼舞辻無慘。
繪理將懷中的彌生放到了地上,低聲囑咐她上樓去尋找自己的母親。
眼神一錯不錯的看著小孩上了樓後,繪理才像是施捨一般的將未帶一絲一毫感情的眼神放到了鬼舞辻無慘身上。
「怎麼?」她幾乎是刻薄的說道:「現在敢出現在我面前了?」
鬼舞辻無慘也緩緩的收斂了笑容:「您已經知道我為何而來了吧,母親。」
「昨晚我看見了一隻鬼。」繪理垂眸,神色淺淡:「他在與我交手的時候,奪走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