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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听到。
他心里的火陡然变大,却再也没有立场去抢夺,他不再看他们,油门一踩到底,“嗖”声飚出。
“幼稚。”冯迟冷言,细细摩挲着她红了的额头,“真的没事么?不舒服你要告诉我。”
她点头,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近乎躲避:“开车吧,爸妈应该早到了,不好意思,我说错了方向。”
允清往脸上补妆,冯迟发现,她拿着镜子的手直颤抖,“扑通”一下,镜子掉到腿间,滚了两圈摔到了地上。
允清握空的手指动了动,终是无力放下,落地的镜子也不再去捡。
梁跃江的车一路狂驶,坐在旁边的女孩脸色苍白,死死抓着安全带,“跃江,你,你慢一点好不好?”
“活腻了。”他不耐,“我就喜欢找死,你爱陪不陪。”
女孩沉默,敛下眸子,她突然问:“跃江,我叫什么名字?”
“该死的不系安全带!撞失忆了才好!”
女孩一愣,揪紧安全带,失神也失心。呵,原来啊,他所想,非她所言。甚至连她说的话都没心思去听而是直接忽略。
晚上,梁跃江把好好的女孩子折磨的不成样,他居高临下,掐着她的腰狠狠的说:“叫出来!”
女孩子难受的掉泪,她卑微至极,“跃江,我是谁?”
“叫出来!”他加快了手里的动作,直到听见身下女人的呻吟,那种破碎和毁灭的嗜血心理,说他变态也好,说他发疯也罢,梁跃江失笑,可不是吗,被自己亲手推入悬崖的爱情破灭,这世上还有什么值得再去珍惜的女人。
不是最爱的那一个,哪个都可以变替代。
他俯身死死咬住她的唇,含糊的说:“乖女孩,叫我小江,尾音拖长一点,叫大声一点。”
她迎合,心里苦涩,眼泪流下的最后一刻,她说:“梁跃江,我是乐颜。”
动作瞬间停止。一室沉默的近乎诡异。
梁跃江嘴角的笑冰冷至极,“乐颜,我知道,你是乐颜。”
他抽出手嘲笑,“所以,我才用手指,就像那晚一样。”
和冯迟结婚的第二个月,宋允清做好自己能做的,家里的事一分一毫都不要冯迟操心,为人妻,尽本分,帮他照顾天台上的花草,婚礼当天,冯迟种了一株紫心,开花之日,花色渐变,一层比一层深,寓意———爱意渐浓。
他的希望,寄于花草,紫心表我心。
冯迟是个好男人,大概从小欠缺亲情的人,当有了自己的家庭时,会格外珍惜。
他每晚陪允清看电影,工作忙时会提前告诉她大概几点回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习惯独处的冯迟,竟也学会了一些厨艺,时间允许的情况下,大清早出门,回家时拎着满满的袋子,“允清,允清,我今天给你做菜啊,你尝尝。”
讨好,献宝。她不知道,原来冯迟也有这样的一面。
性格和思想上有共性的人,相处久了总会有默契,对冯迟来说,生活里多了一个人,这个人是他有过希望有过好感的人。
对宋允清来说,冯迟带给她的是一场安定。如他所诺,如今的生活,冯迟实现了当初的诺言———带她开始新的生活,不刺激,不动荡,不华丽,只是她喜欢的安静、随心。
他洗完澡,不会再像最初那样穿的严严实实走出浴室,白T恤,短睡裤,终于恢复正常。
允清呢,也不会在浴室一待就是一小时,有时候还会让冯迟帮她吹头发。
冯迟工作忙,她对商场之事没有任何天分和兴趣,他晚归的时候,允清会在沙发上看电视,尽量等到他回家。前几次还能等到他,而后却越来越晚,在沙发上睡着,第二天醒来总是在床上。
餐桌上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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