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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走在這皇城中的街道上,那都是非富即貴之人。這人先前當街縱馬,不知驚嚇踢翻了多少個貴人,多的是那意不平的,可當看到端坐於馬背上之人時,哪個還敢發聲,被他那些個護衛打翻了攤鋪的商販也不敢在此刻收拾,方才還熱熱鬧鬧的晚市此刻竟都匿了去。
是以,此刻也無人上前幫宋子玉。
那端坐於馬背上的人嗤笑了聲:「男生女相的兔兒爺!」
一抬腿利落的自馬上下來,緩步走到他面前。
無端被打,宋子玉心中憤恨不堪,撐著一口氣死死的盯著面前之人:「你是何人,竟敢當街毆打朝廷命官!」
那人緩緩蹲下了身子,依舊垂著眸子看他,面上是輕視的蔑笑:「一個區區從六品的編修也敢在爺面前自稱朝廷命官!真是可笑!」
竟還如此清楚的知道他的品階!宋子玉漸漸意識到事情沒那麼簡單:「你到底是誰?」
那人卻不再說話,出手如電探向他胸口處。
待宋子玉反應過來之時,他已經拿著腰帶起身:「敢要嬌嬌的東西,你該慶幸有公主慕你!」
心愛之物被拿走,宋子玉來不及思索他話中之意,忙掙扎著起身去奪,只是將將抬起身子就被那護衛一腳踹到胸口,再次摔倒在地吐了口血沫子。
那人已經翻身上了白馬,打馬離去之時,側面冷冷的留下了一句話。
「記好了,嬌嬌是爺的人,你若再敢對她有非分之想,即便有公主罩著你,也莫想著全須全尾的回去!」
宋子玉被抬回宋府之時已經昏迷,曲氏得知差點沒背過氣去,喚大夫、清洗、包紮……一通忙活,直弄得府中整夜的燈火通明。
宋員外因商外出尚未歸來,再加上自己兒子又變成了這般,曲氏一時沒了主心骨,只坐在宋子玉床邊哭泣。
「到底是哪個天殺的害我兒啊!」
那綠鴛是個心眼密的,早出去打聽了一番,此刻趕緊上前道:「夫人,奴婢早打聽過了,打傷少爺的是靖國侯府的小侯爺。」
「小侯爺?」聞說對方身份,曲氏瑟了一下:「他作何要打我兒?」
綠鴛搖頭:「奴婢也不曉得,只是聽說那小侯爺騎著大馬至少爺面前,不分緣由便讓手下的護衛們打傷了少爺。」
「哎喲天殺的」曲氏拍著腿嚎哭:「是皇親國戚便可這般囂張嗎?沒得一個驚雷劈了這千刀萬剮的禍害!」
她雖罵的起勁,但哪裡敢上門討要公道,只是一個勁的嚎哭。
綠鴛看了看她道:「夫人,聞說這小侯爺姓顧,名西臣,字鈺鶴……」
聽她忽然說起這小侯爺的名諱,曲氏先是一愣,忽然想起來:「顧西臣!那個青桑縣的顧大官人?」
綠鴛點頭:「奴婢雖沒見過這顧大官人真容,但聯想到今日少爺無緣無故被打一事……」
她故意說了一半留著,曲氏果然想起來,一時目中的恨意似乎都能穿透房門:「是那個狐媚子,都是那個狐媚子、浪蕩貨勾三搭四惹的,是她害的我兒如此!」
見將曲氏的憤怒成功的引向了曲玲瓏,綠鴛便立到了一旁不再多言。
看著自己兒子滿身是傷的躺在床上,曲氏心中對曲玲瓏的恨意到達了極點,牙齒都咬得響,反覆重複著:「這個禍害,這個禍害……」
她情緒激動,未曾發現躺在床上的宋子玉緩緩握緊了雙拳。
宋子玉是於次日才睜開眼睛的,只是張開眼之後只呆呆的看著頭頂的床帳,任曲氏在旁說盡了話,也未曾開口言說一句。如此三日,在曲氏急的快要散盡家財請御醫之時,他忽然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有點短……
等放假窩好好存稿就會粗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