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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樣?」顧西臣將她放坐到床上,雙臂撐在她身子兩側垂著眸子看她,神色變的陰沉可怕:「敢趁爺不在,往爺頭上添綠瓦,嬌嬌你真當爺是那泥捏的菩薩麼!」
聽他這般歪曲事實污衊自己,曲玲瓏饒是心中害怕,到底沒忍住直視他的眸子道:「我乃清清白白好人家的女兒,與你有什麼干係,一直以來被你無端糾纏,我何曾心原過,要說有關係那也是仇敵關係!」
這一番話說的顧西臣臉色更加陰沉,想他多早晚對個婦人這般上心,得了好寶貝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她,處理事務的時候滿心是她,用飯睡覺想的還是她。
得知那李媽媽從青桑縣回來,都等不及叫人前來問話,扔下一眾商行的人自騎了馬回侯府,當聽說她收了他的鮫珠還奚落了那兔兒爺似的宋子玉,真恨不得飛到青桑縣將她攬到懷中狠狠親親她的小嘴兒!
忍不了心中對她抓肝撓肺的渴望,他撂下一眾事物不管,親自挑選聘禮,每一樣都是貴中之貴,珍中之珍……如此準備了大半月方備齊,趕忙著又去求了太后老祖宗撥了她身邊伺候的貴嬤嬤,跟著一道來青桑縣迎她過門。
哪曾想他這般費心費力,急急巴巴的趕來,得到的竟是她要與那兔兒爺成婚!
他多早晚被人這般耍弄過,當時那沖天惡怒簡直快要把自己撐爆!可自打見到她那刻,那股惡氣忽的就煙消雲散了去,質問她是想聽她軟語求他一番,冷不丁的聽她語帶嫌惡的說與他是仇敵關係,一時心都有些涼了,那股子怒意又在漸漸上涌。
他這般陰森神色望著自己,曲玲瓏著實害怕,垂著眸子不敢看他,躬身想從他臂彎中滑出去,一聲冷哼,身子一沉就被人壓倒在了床上。
顧西臣覆在她身上,鉗制住她拼命拍打掙扎的兩隻手腕舉到頭頂,在她紅唇上親了一口微微抬臉,咧著唇邪笑:「那爺今天就把這仇敵關係變為男女之間最親密的關係!」
他說著,空餘的那隻手已經利落的解了她的腰帶摸到了裡面的汗巾子。
曲玲瓏已然駭的臉色刷白,手上青筋微爆,眼見他已經抽掉了她的汗巾子,就要掀開她的衣服,羞憤絕望中,她咬了上了自己的舌根,卻聽他在耳邊低語:「嬌嬌可要想清楚了,令堂大人還尚在呢!」
他慣會揣度人心,拿人短處!曲玲瓏聞言果然停了口中動作,顧西臣一笑順勢含住她的耳垂,手中就要挑開她的衣衫。
忽的身下的人兒開始不住的起伏抽動,他嚇了一跳趕緊抬起頭,正見她含著一雙帶淚的艷艷桃花眼無線委屈的望著自己,就像是他欺負了她一般。
望著這麼一雙眼睛,顧西臣心中一陣酥麻,怒氣和欲望也在漸漸消散,疼惜的低頭替她吮著淚珠:「爺的心肝啊,怎的又哭了?」
那淚水卻越來越多,她開始嗚咽出聲,就如那孩童哭的萬般委屈可憐。
她哭的顧西臣心都亂了,慌忙的鬆開鉗制著她的手將她抱起來哄著:「心肝啊,莫哭了,是爺錯了,爺不動你了,莫再哭了。」
她窩在他懷中抽泣了半晌方抬臉,紅腫著一雙挑花眼:「你若是真的喜歡我,就放了我吧,我會一輩子念著你的好的。」
她說話聲氣兒還帶著悶意,不時抽泣著,讓顧西臣連她這要與他分離的話也生不起氣來,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哭的發紅的臉頰,嘆氣:「那兔兒爺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樣痴心對他?」
曲玲瓏不答只拿著那雙帶淚的清澈雙目望著他:「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又是讓他魂牽夢繞的軟語哀求,顧西臣默了半晌,忽的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在她要掙扎之際,復又抬起臉,鬆開了握著她腰的手:「走吧!」
如蒙赦免,曲玲瓏忙不迭離了他的懷抱下床,連衣服都不及修整頭也不回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