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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过围墙,进入楼梯的铁栅栏门竟然是锁住的。
“怎么办?”沈科问。
“进不去了,大家都不如回家睡大觉!”本来害怕的直打哆嗦的张鹭顿时高兴起来,她见我瞪着她,便对我嘲讽的笑着,边笑还边还做出无可奈何的姿态。但是当我也笑起来时,她感到不安了。我淡淡地说:“你们听说过一种东西吗?那是根很细的铁丝,如果将它扭曲到一定的程度,它就可以打开许多做工不精的锁。我很碰巧的在今天中午遇到了在附近当刑警的表哥,很碰巧他今天有当师父的欲望,然后很不巧的我学会了这项技术。”
“什么碰巧不巧的,你明显就是预谋已久嘛!”张鹭不满的嚷开了。我冲她笑着,从兜里掏出铁丝兜弄起来。
“等,等等!”这次是王枫嚷话了,她吃惊的说:“你这样开锁是犯罪!”
我非常纳闷的转头问:“对于某个踩着我的肩膀第一个翻进围墙的人来说,她还有立场提到犯罪两个字吗?”
“这,这是两回事!”王枫红着脸狡辩。
“那么校报头版呢?”我微笑着说。这时,只听到‘咔’的一声,栅栏门开了。黑洞洞的楼梯再没有任何阻隔,赤裸裸的延伸在我们眼前。一股寒意没有来由的突然沁入身体,我打了个哆嗦向上望去。楼梯的布局竟然是螺旋式的。我更加好奇了,到底这栋楼是由谁设计的?这时我才记起沈科给我的资料上并没有提到设计者,甚至连楼主也没有记载。这对那份详细的有些古怪的调查资料来讲的确是个非常不合乎逻辑的地方。
我走了进去,踏上阶梯。但剩余的四个人却迟迟不敢踏进来。
“怎么?害怕了?”我回头问道。张鹭盯了我一眼高声说:“我?当然不会怕了,只是在考虑应该先用左脚踏进来还是先用右脚。”
沈科却满脸凝重的望着我,沉声说道:“小夜,你觉不觉得当你打开栅栏门后,这栋楼就开始散发出一种古怪的气氛?”
“可以仔细描述一下吗?我不太清楚你的意思。”我不解的问。
“只是一种感觉,我形容不出来。”沈科摇摇头:“但是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一样。这栋楼,似乎有某些地方不一样了!”
“不一样?”我下意识的向四周望去。这个空无一人的五层建筑死死的溶在夜的黑暗里。周围寂静无声,甚至在9月天常常能听到的蝈蝈声也出奇的消迹无影。这个一切都像死掉了的楼房完全没有生命的迹象,它,到底有什么不一样了呢?我自认不是个粗神经的人,却也丝毫感觉不到任何异样。
“你太敏感了。”我皱起眉头催促道:“快些进来,今晚还有很多事情要干。”
黑暗粘稠的弥漫在第一层。安静的黑夜里,我们五个人轻轻的移动着。黯淡的桔色手电光芒拘促的照射着脚下的路。来到第一间房间,我如法炮制的用铁丝弄开了门。这是个普通的三室一厅的格局,房内显的有些凌乱。废弃的报纸随意的扔在地上,满地都是。
我仔细的一间间检查着房间,有看不清的地方甚至趴在地上认真的查看。我失望了,这的的确确是个非常普通的住房,虽然装潢略微高档,但是并没有我认为的奇怪之处。
张鹭首先发现了我的古怪举动,她一把拉住我问道:“夜不语,你这家伙从一开始似乎就有什么瞒着我们。难道这里藏了什么值钱的东西,你想把它找出来独吞掉?”
我苦笑起来:“你看我会是做那种事情的人吗?”
张鹭很不屑的说:“谁知道你们有钱人的心理。说不定你们家就是常做这种缺德的事才发财的!”
我狠瞪了她一眼,却又偏偏没有办法解释。自古以来富人就是踩着穷人的脑袋爬上来的,缺德事哪个富人不做?说不定自己的老爸真的做过这种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