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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看也看的习惯了。只是都是室友,这位姑娘和王霁月屋里那位闺秀的区别实在太大了。
转天天气温和的下午,正是开演前一周的日子,话剧社的众人们为了这“开学大戏”忙得不可开交,此刻王霁月正换好了戏服和打扮的颇让人想笑的学长继续排练。他们已经配合的十分默契,导演学姐则要求他们开始代入情感,注意表现人物的内心情感,不要光念台词。学长道,“If I profane with my unworthiest hand。 This holy shrine; the gentle sin is this: My lips; two blushing pilgrims; ready stand to smooth that rough touch with a tender kiss。”
后台正在收拾的姜希婕听闻此语,明知是台词还是起了一背鸡皮疙瘩。不是她有什么贵族观念,她是真心的客观的觉得这个学长只是长得适合演罗密欧,从个人气质来说,更像中举的范进。虽说人靠衣裳马靠鞍,但是也看情况不是?比如她姜希婕穿的端庄总有些端庄不起来,不如王霁月端庄雅致;王霁月穿的风情起来又总显得束手束脚,不如她姜希婕妩媚风流;至于这位学长,穿起罗密欧的衣服来,不知道朱丽叶还愿不愿意让他爬阳台。
忽然又听得王霁月在前面道,“Good pilgrim;you do wrong your hand too much; which mannerly devotion shows in this; for saints have hands that pilgrims' hands do touch; and palm to palm is holy palmers' kiss。”
Palm to palm is holy palmers' kiss。她自己喃喃念道。两个人一起读剧本,实际上姜希婕更多的记得的是朱丽叶的剧情。暗地里喜欢一个人就是如此吧,总希望知道她的所有,总觉得知道的还不够,不够深入,不够完整。即便有一天真的已经彻底的拥有了这个人,未来一起的日子里还是巴不得两个人能一起经历所有的事情。这样的念头虽然孩子气得就像幼时玩伴一般,可天底下哪里再去找幼时玩伴那样纯真的感情呢?
真心相爱的人儿不能同生但可共死,也是满足;可是若像奥菲利亚那样,曾得到再失去,又如何承担呢?蓦然间她想到了父亲。还有早逝的母亲。父亲多年来从无续弦之意,也不曾和任何女子过从甚密,一颗心犹如冻了起来,形容自己是这辈子与革命为伴。假如这件事是错的,也许我们会想着,当初要是没有开始就好了。
为了缝好开了线的戏服,姜希婕专注地缝了五个小时,这会儿眼睛实在酸涩。加上困倦,一时打了个哈欠,眼泪却下来了。旁人自然也不清楚的,她是困得,还是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了,抱歉。期末了,FINAL了,大paper啊pres啊什么的,略忙。这种状态应该会持续到四月底。见谅!
第18章 第十八章
王霁月对着长相俊秀却不能笑一笑就显得猥琐的学长实在有些不自在。排练之时,他绷着一张脸演那忧郁的罗密欧,王霁月只觉得他走错了片场—应该和姜希婕去拍《哈姆雷特》才合适。可是一旦演完,他立刻能变身一个嬉皮笑脸的家伙,一笑就是八字眉,反而显得猥琐市侩。戏里戏外差距太大,她实在被这反差给恶心了。
即便如此,不时走神的王霁月还是认认真真的演着戏,颇有一个话剧演员的修养。然而说着说着,“palm to 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