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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隔日再寫了幾大篇幅的字來表述跟她混多有前途,而我一字未看,但給了兩個字回應:字丑。
這回大約是傷到柏豪自尊心了,隔了半個月她才有來信,告訴我,我家大喬很漂亮,她想娶。
媽的!
我回信鄭重詢問了她,年齡,可有娶親等。
對方誠實回應,年紀三十有五,娶了王君,以及兩位貴君,幾個知心人等。
我再回:年老色衰,又薄情寡義,娶了許多男子,不適宜做我兒媳。
柏豪笑問我,天下哪個女子不是娶多個?
我一語批過去:老子就不是!
她立馬來信威脅我:信不信,今年我就讓你們皇帝給你賜婚?
我沒回信……因為我知道,這傢伙以為終於找到了我的軟肋,所以無論我說什麼,她都會想辦法讓面臨必須再娶一個的麻煩境地。
果然柏豪說到做到,七月半那天,帝王來了聖旨,將十二歲的大皇子賜給我為正君。
我這才知道為何當年皇帝沒把狀元納為東床,原來她最大的兒子,今年也才十二歲。
這個年紀過來給我家大喬當哥哥還差不多。
但我沒想到,柏豪居然有本事叫皇帝把兒子拿來試探我。
真是好本事!
我不知道柏豪是怎麼說動了帝王來給我下絆子,但這個聖旨,我是抗定了。
首先,我已經有相守今生的愛人。
其次,我絕不會娶帝王的兒子。
最後,我和帝王終於徹底撤掉了君臣間,那塊可有可無的遮羞布。大家很坦誠的,把對方逼到了底線之下。
我對帝王徹底絕望了,想來她對我也是如此。
我直接一封罪己信回絕賜婚。
當然,抗旨不遵罪名可不小。
但我仗著前些年有點兒在事業上頗有建樹,在百姓心裡有存在感,所以我相信帝王要宰我,也沒那麼容易。
抗旨信交上去後,我又給牧州的夥伴們把這事兒交代了一番,她們繼續在牧州做事,其他不管發生什麼,只管保護好自己就是。
半個月後,抓我回京定罪的京城捕頭便來了十二人,各個都是武舉級別的高手。
我身邊除了家人,就只有躲在暗處的孟淺了,我吩咐過孟淺,必要時救我家人便是。
臨行前,我又收到了柏豪的來信,稱讚我是個人物,可惜了。
她料定我此行必死。
我提筆在原信背後給她畫了只成年野象,以此來羞辱她。
結果第二天在牢車內,我又收到她信!
沒想到這十二位京城來的捕頭,居然也有柏豪的探子。我驚愕,她才是個人物……但一個真正的大人物,居然會無聊到和我一個小人物寫信聊天。
柏豪信中誇我竟然是個畫春宮的好手。
我便真的停車間隙,畫了幅野春,並批名,柏春麗景。她故意害我去死,那我便將她作為春宮主角來畫,氣死她、
這之後便沒再收到柏豪的信,看來是不想再自取其辱了。
我們一家老小五人擠在一輛囚車,逼仄的空間,只能坐著把腿打直。
好在爹和夫郎孩子都沒怪我什麼,一家人聚在一起,感情反倒更親近了。途中,司徒悄悄跟我說,他有孕了。
他沒敢跟老爹說,因為這孩子來得實在不是時候,他怕路上顛簸太大,萬一給碰掉了。
我跟捕頭商量,好在對方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幫我給買了幾床被子,這樣司徒靜初靠坐得舒服些,應該是沒事兒。而且大人小孩兒都有被子蓋,也就沒那麼苦了。
路過各個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