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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张子若还是说了出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你看我这句,岂非比他那句妙的多?”
“呀,你就知取笑贱妾……”
调笑声中,三人进了楼阁。原是定好了的,房内已摆出一桌酒席,三人分宾主坐下,酒觞传送,眉目递情,俱是惯常做的,除了叶长风局促不安外,另两人倒是谈笑歌吟,极致尽兴。
眼见渐至佳境,趁绿珠更衣的空当,张子若低声笑道:“我等会儿便走,大人就在此留宿罢。绿珠是解人,我已大略与她点过了,大人莫要面薄就是。”
叶长风被他几番说辞,倒也有些心动,迟疑道:“我……”
“好了,就这样定了。”眼角余光瞧见绿珠走入,张子若含笑端起酒,大声道,“酒为色之媒,长风你若害怕,不如我再陪你喝两杯……”
一切便象如梦中一般,叶长风身不由已被张子若留了下来。环顾四周,门窗业已紧闭,红帐低垂,案几上熏炉里不知燃的是何种香,浓腻香馥得似要醉倒人一般。
再一转眼,绿珠已含羞带怯,退去外衣,只剩薄薄的一层轻纱,趁势倚入叶长风的怀中,纤指曼挑,拉去叶长风的衣结腰带。
佳人如花,温香软玉抱满怀,叶长风也是男人,不由自主便起了反应,双手被绿珠引着,抚上了那如雪双峰。绿珠娇吟了一声,媚眼如丝,软倒在叶长风臂弯里。
这一声入耳,叶长风却象是被冰水从头浇下,怔了半晌,终于将绿珠安稳放在床上,后退了一步,诚心诚意作下揖去:“对不起得紧,绿珠姑娘,我实在还是没有办法,对一个陌生女子做出这种事。”
“你……”绿珠猝料不及,从未见过这等事,一时竟也不知所措,正急速思着说词,门外重重一叹,一个男子声音,悠然传来:“绿珠,你下去吧。他是真君子,心中有圣贤之礼在,你引不动他的。”
“是,属下遵命。”听到这声音,绿珠显得甚是恭敬,规规矩矩应了一声,果然自去穿衣起床,不再来与叶长风兜搭。
声音入耳,极是熟悉,叶长风只觉头嗡地一声,象变成了两个,愣愣地瞪住了门。
下一刻,屋门被人轻轻推开,一道挺拔男子身形,负手立在光影里,叹息着道:“长风,长风,想不到,我们会在此地遇见。”
千里之外,京师之中,却是一派肃杀之气。
端王淡然下了朝,如常回府。只有坐到书房内时,才任由双目中透出冷厉阴狠。
陶威恭手立在一旁,不敢多话。
“哼,再拔给我几千老弱残兵,粮草军饷尽是含糊,就令我去对辽?好个借刀杀人记。”
沉默良久,端王才从齿缝里喃喃迸出几句话。
“不如我们先反?”陶威一按剑柄。
端王不答,在室内踱了几圈,冷冷道:“鹰军一进城就被暗中监视了,城内宵禁,宫门下锁,这些,你还看不出来么?赵光义早就在防着我们呢。”
“那怎么办?”陶威倒不是怕,却也深觉棘手。
“去。”端王一个字一个字地道,“他要我们去抗辽,我们就去。不但要去,还要打个胜仗回来,看他的位置还坐得稳是不稳。况且外放打仗也不是没有好处,一是没人监视,二是能借机练兵,整顿军备。”
陶威素来沉默,早将自家主子当神一样,他要怎样说,那便怎样好。点了点头继续静听。
“不过,赵光义一定会借故生事。”端王眼神深幽,看向远处,“别的倒还罢了,粮草是全军命脉,若调度突然失灵,可真要死无葬地了。若我去战辽,这权柄一定要交予信得过的人手上。”
“王爷是说?”
“嗯。就是他。”端王早将那名字在心中反覆来去念了多遍,却没有宣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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