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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閒想了想認真的回答道:「不但要騎,還要在上面拉一坨屎。」
第005章 張三是個大馬賊
「要跑路了?」
李閒看著正在收拾東西的馬賊叔叔伯伯哥哥們問。
陳雀兒拍了拍李閒的肩膀說道:「得了便宜還不跑,難道還等著虎賁精騎殺過來把這寨子屠了?就這麼幾十口子人,都不夠人家大隊人馬一輪齊射的。一對一甚至一對五,咱鐵浮屠的漢子們服過誰?一對一百的話,還是跑了吧。」
李閒撇嘴,心說我昨日才一對四十幹了一架。不過他知道陳雀兒的意思,也知道這些漢子們都比自己要強悍的多,更知道騎兵數量達到千人以上那是一種何其恐怖的毀滅力。鐵浮屠不過六十幾個人,無論如何也擋不住大隊騎兵的集團式衝鋒。
陳雀兒是個年輕人,比李閒大十六歲的年輕人。光著膀子,露出一身結實的腱子肉。他身材極好,胸肌腹肌一塊都不少。尤其是那六塊有稜有角的腹肌,著實的讓李閒很裸的妒忌著。每次看到陳雀兒小腹那六塊肌肉的時候,李閒都想在上面畫一隻小王八。陳雀兒的身材極好,但看起來卻並不漂亮。
在他的身上,縱橫交錯的七道好像爬行蚯蚓一樣難看的傷疤觸目驚心。看著這些傷疤李閒就會想起九年前他才一歲的時候,陳雀兒抱著他在幾十名官軍的圍殺下硬生生的殺出一條血路衝出來的往事。陳雀兒從不曾對李閒說過這些傷疤的來歷,他也不認為一個才滿一周歲的娃娃會記得那一晚的事。他不說,但李閒卻記在心裡。
七刀,每一刀都深可見骨。李閒默默的告訴自己,將來有一天等站在那個人面前的時候,將這七刀乘以一百的送回去替陳雀兒出氣。
「小鳥哥,咱們這次去哪兒?」
李閒坐在比他矮不了多少的板凳上晃著兩支腳丫子問。
「大哥說要去漁陽郡割草,最近奚人比較放肆。」
割草,就是殺人。
草原人跑到大隋境內搶劫財物糧食和人充當牧奴,他們稱其為打草谷。陳雀兒說的割草,意思就是說割掉那些打草谷的人。
「漁陽郡啊……」
李閒嘆了口氣說道:「咱們大隋最小的一個郡了吧?治下就一個縣,就那麼點兒人,咱們到了那兒想不出名都難啊。」
陳雀兒使勁揉亂了李閒的頭髮說道:「才多大點兒的人,別整天那麼老氣橫秋的說話!」
李閒其實很不習慣這種愛昵的舉動,因為他不覺得自己是個該被人揉腦袋的小屁孩。但沒有辦法,他沒有陳雀兒力氣大,當然只能被欺負。雖然在陳雀兒看來這絕對不是欺負李閒,但不妨礙李閒在心裡詛咒陳雀兒不舉。
「小鳥哥,這次咱們是一起走,還是像上次那樣分開走?」
李閒皺著眉頭問。
他伸手在自己的頭髮上理了理,讓他那一頭招惹女孩子妒忌的長髮恢復了順直。李閒一直很彆扭的堅持,衣服可以髒一些,腳可以三天不洗,但頭髮必須要保持清潔乾爽。這種怪癖一直被大伙兒譏笑,說他投胎錯了應該是個女兒身才對。每次大家這樣說的時候,李閒都會驕傲的掏出還有長出羽毛的小鳥驕傲的撒一泡尿,然後引得眾人哄堂大笑,再然後大家就開始對他的鳥兒品頭論足譏諷說那裡竟然還有一條蚯蚓。
李閒這個時候總是很生氣的,尼瑪這玩意看大小也就得了,還非得論長相?難道撒尿那個洞也得是大眼雙眼皮才美?
「你怎麼不去問你阿爺?」
陳雀兒一邊將包裹往那匹博踏烏上綁一邊笑著說道。這匹博踏烏是他的愛馬,比愛女人還愛的馬。那次去截殺突厥人的時候,就是陳雀兒騎著這匹博踏烏踩的盤子。
「問他?等他睡醒了也就該走了。只知道喝酒的爛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