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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走,作为主人的自己也不能赶人,无可奈何,只好先供着,等哪日大冰山急了,自然会派人来催太妃回去。
这日,承天殿,宋化丹、簿清元等老臣站在大殿之内,心急如焚。
原来早朝时,新被封为御史的恩科新贵严牧之,不知哪根筋不对,竟然上了一份折子,不仅对大唐实行的新政诸多攻击,而且,居然将小皇子和小公主也扯了出来,说女帝即为一国之君,没有王夫却又皇女皇子,做此有伤风化之事,圣贤教训岂不无存等等。
其实众人皆知女帝向来喜纳臣谏,说了什么不中听的顶多不予理会,从未真正生过气,但是这次,女帝看罢,勃然大怒,气的御座上起身,指着严牧之怒斥一派胡言,将奏章掼于地上置谏不纳,并令人将严牧之逐出殿外。
严牧之索性抱柱大声疾呼:〃陛下能开恩科广听天下人直言,何以独不纳臣谏?臣今日以死进言!〃说完,起身就要朝着宫墙撞击,众臣七手八脚的拉住,才没血溅朝堂。
诸臣想不到一份小小的奏章竟然惹出滔天大事,想着女帝开明,纷纷出面求情。出乎意料,一想大度宽仁的女帝一听众人求情,雷霆震怒,更责?严牧之胡言乱语混淆视听,令人将其架出廷前笞责,往后在再敢言事,必严惩不贷。
还在高呼的严牧之被几个身强体壮的侍卫架了出去,出去官服,按在地上,内侍高高举起笞仗,〃啪啪〃几声震响,已是鲜血横飞。
萨云萝面沉似水,站在华盖金伞之下,冷眼看着阶下的杖责,不声不吭,唯有背在身后袍服下紧紧扣住的双手,泄露了她心中的情绪。
血色点点,落在青砖地上,笞仗落下听得诸臣心惊胆战。再三求情都不见陛下怒意稍缓,再这样打下去,严牧之一介书生,哪里经受得住?
有人想起来,如知识攻击新政,或许陛下还不会这般愤怒,偏偏严牧之这个笨瓜提到了小皇子和小公主,这不是自己找抽吗?女帝如何贤明,如何善意纳谏,可她也是一个目前,天下哪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不是用性命相护?何况女帝?
平素陛下对臣工都是礼遇有加,可严牧之偏偏懂了太岁土,所以,女帝今天是动了真怒,廷杖声声,那双桃花眼连瞥都不曾瞥一下,神情绝然令人心凉,女帝的怒意一目了然,但是这样下去……平时女帝最卖面子的孙思淳跪地施礼,大声说道:〃陛下,朝事异议,大臣劝谏不算过错,即便所言不当,也应宽以待之。陛下仁君,此举恐谏官畏言群臣缄口,请陛下斟酌。〃
初蒙微微抬眉,之间女帝眼中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微波。众臣正替孙大人紧张,生怕一同收到连累,忽听殿前内侍高声禀报道:〃皇子殿下、公主殿下到!〃
尽管没有正式加封,但女帝一子一女众所周知,称他们皇子公主似乎天经地义,也没有人觉这样的称呼有什么不妥,只是不知道两个只有两岁多点的小家伙来朝堂干什么。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女帝的怒气定会因他们的到来而有所缓和,想着,个人悬着的心不由稍稍放了下来。|
两个小宝宝在几名女官的随侍下,沿着白石御道步入承天殿,走的颇有些吃力,却能做到目不斜视,端正行礼:〃儿臣叩见母皇。〃
重臣眼中,女帝冷肃的脸容果然有了微微缓和,声音也不似刚才那般硬冷:〃皇儿来此何事?〃
两个小家伙又磕头,看了看阶下,家宝奶声奶气说道:〃儿臣读书,先生说刑不上大夫。听说今日母皇震怒,庭责大臣,儿臣不忍,请母皇宽恕。〃
国宝偷眼看了看弟弟,两人对了下视线,突然小嘴一咧,带着哭音说道:〃母皇,儿臣怕。〃
女帝身子一僵,看了看两个小家伙,冷冷声问道:〃是谁让你们来的?〃
〃儿臣在书房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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