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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押韵了。但在诗中,一般同一首诗里的每句句尾不能出现同一个字。再看那个顺口溜中的小蜜的‘密’字,它的汉语拼音是‘mi’;没意义中的‘义’字,它的汉语拼音是‘yi’,这两个字汉语拼音中的韵母都是‘i’,这就是押韵。韵专门有韵书,比较复杂,你一下也不可能懂,况且懂了也用处不大。因为,现在人们写诗主要以内容为主,用韵也比较宽。好多写诗的人也根本不知道什么韵不韵,只要知道读起来顺口就行了。”
“前面你讲的对仗,请你给我再讲一遍,好吗?”杨丑丑认真地请求道。
“你了解这么多专业知识干什么?知道点常识,能读书就行啦。”董智顺口说道。
“我就是为了给你写诗,怕写得不对,你笑话我。”杨丑丑娇憨地说。
“看来这爱情真的能造就诗人。那我就只好再讲一讲对仗噜。”
董智喝了一口水,又喝了一口,但这后一口并没咽下去,而是含在了口中,他走到杨丑丑跟前,捧起她的脸一吻,同时把自己口中的水送到了她的口中。
杨丑丑撒娇道:“你真坏!”
“这叫口对口,水长流,流到你的心里头。这三句就押韵。”董智打趣道。
“这回讲对仗,也具体一些,好吗?”
“遵命!对仗是指使诗中词句对偶。可以两句相对,也可以句中自对。对仗一般用同类句型和词性。作为格律要求,律诗中间两联须对仗,首尾两联不用对仗。但也有变化的情况,或颈联不对仗,或尾联用对仗;首联对仗的较少见,绝句不用对仗。对账又分为工对、宽对、借对和流水对,同样,今天人们写诗也没有这么多讲究了。比如说,那天你模仿的那首《鹧鸪天》中的‘舞低杨柳楼新月,歌尽桃花扇底风。’两句就属于工对,也就是说,词性和词类都要相对。你看,‘歌’和‘舞’,在其中都当动词,同时又同属音舞类;‘杨柳’和‘桃花’,在其中都是名词,但又同属植物类;‘月’和‘风’,在其中都是名词,但又同属天文类。再如‘清风明月本无价,近水遥山皆有情。’两句中,‘清风’对‘近水’,‘明月’对‘遥山’,都只是名词对名词而已,‘本’和‘皆’是介词相对。这种只要求词性相对而不要求词类相对的就叫宽对。又如,白居易的《赋得古原草送别》中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两句的关系显然不是完全相对的,由且从单句看,意思还不完整,只有两句合起来才构成一个完整的意思,从内容上看,好像水顺流而下,这就是流水对。挂一漏万,只言片语,不知杨小姐能懂乎?”董智最后又打趣道。
“懂乎懂乎如浆糊,似懂非懂一点懂,然也,然也。”杨丑丑也学着董智的腔调说道。
“看来,经过熏陶,你我乃臭气相投矣!”董智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Ok!Ok!No!No!No!”杨丑丑又学着洋人的样子说。
两人不约而同地开怀大笑起来。
这时,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她俩的笑声。
董智接完电话后,穿上了自己的外套,杨丑丑扑到他的怀里撒娇道:“我不让你走,我还要和你再呆一阵。又且,课还没讲完那。”
董智拍了拍杨丑丑的后背,温和地说:“乖乖,听话,老哥总得去工作吧?”
杨丑丑又像小孩一样双手挂在董智的脖子上,两脚离地悠了悠,最后,在出门之前还不忘在董智脸上亲了一下。
第十章 附庸风雅
一个上午,杨丑丑既没来电话,又没见到人,董智就有点坐不住了。他先打开录音机听了半个小时的英语,又写了半个小时的英语单词,又看了看书,处理了一些手头的工作,一个上午就过去。
按照常规,午饭后董智必然要午睡,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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