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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黎瑛站在原地看著兩人的背影,片刻以後,她忍不住輕聲笑了笑。
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捻了一下,指尖上似乎還殘留著柔軟細膩的觸感,黎瑛抬起手輕輕嗅了一下,有一種聞到了對方身上香味的錯覺。
故意氣她是吧。
艹,真可愛。
出了花房,顧迎箏就甩開了江盈晚的手,江盈晚正覺得暴躁,就聽顧迎箏說:「你剛才是不是又想對我發火了?」
江盈晚下意識地有些心虛,不僅是剛才,其實她現在也有一點不高興。
但顧迎箏一說出來,她頓時就消了氣。
「沒有。」
顧迎箏沒有避開她的視線,反而還更湊近了一些,讓江盈晚頗有一些不知所措。
「你總是不相信我。」
「難不成我在你眼裡,就是一個水性楊花,勾三搭四的女人?」
江盈晚趕緊搖了搖頭,從喉嚨里擠出兩個字:「我沒…」
她想說自己沒有,可她每次懷疑顧迎箏的時候,不都是那樣認為的嗎?
「那你現在站在這裡,不許動。」
顧迎箏說著,後退了兩步,似乎想回到花房裡。
江盈晚下意識地往前走了一步,想要跟上去。
「我說了,不許動。」
江盈晚僵硬地停下了腳步,眼裡還帶著委屈和不解,她的手指無意識地緊握成了拳頭,陷入了內心的緊張和不安。
「你要去哪裡?」
「呆會兒你就知道了。」
顧迎箏果然回到了花房裡。
江盈晚在外面等她,心焦如焚,只恨不得立馬衝進去,讓顧迎箏呆在她的視線範圍內。
可她每次想要動的時候,又想起對方剛才眼眸含笑的模樣。
顧迎箏說自己不信任她,那她嘗試著相信一次呢?
黎瑛似乎對顧迎箏的去而復返並不驚訝,她朝前走了幾步。站在顧迎箏身側,聲音含笑地問道:「怎麼又回來了?」
「這是你跟主人說話的態度嗎?」
主人?
黎瑛笑了一聲,目光越發放肆,眼眸里充滿了慾念。
顧迎箏只覺得自己的腰肢一緊,隨後就被人勒進了懷裡。
這人抱著她還不老實,手掌不住地摩挲著她的腰側,滾燙的溫度讓顧迎箏有些腿軟。
「江盈晚還在外面,你不怕?」
黎瑛不甚在意地嗤笑了一聲,「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富貴險中求?」
「或者也可以說是,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風流是吧?
顧迎箏沒有推開她,任由對方抱緊自己,吃自己的豆腐。
她甚至還抬起手,指尖落在對方的眼皮上,如果可以的話,她更想撫摸對方那雙冰藍色的眼珠。
「你到底是誰?」
「你剛才不是都說了,你是我的主人。」
黎瑛湊了過來,唇瓣離顧迎箏的唇很近,似乎下一秒就要親上來。
她的手也落在了顧迎箏的腰肢下方,挺翹的臀上。
顧迎箏皮笑肉不笑,眼神冷淡,手指尖倏地刺向對方的眼珠。
黎瑛猛地鬆開了手,後退兩步,躲開了顧迎箏的指尖。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我不過摸兩下而已,你就想刺瞎我的眼睛。」
黎瑛還在笑,似乎一點兒都不害怕。
「這麼漂亮的一雙眼睛,你也捨得下狠手。」
那有什麼捨不得的。
顧迎箏整理了一下衣服,總覺得腰上還殘留著那種滾燙的溫度。
「你要是再動手動腳,瞎的可不僅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