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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般配!」林邡感嘆。
傅醒幽跟肅月同時看來。
林邡連連後退:「都配,絕配!我不配!」
瑤雲派設宴六界,這日來的修士都要把入山的門檻踩爛了。
開始很多修士不服氣,心想誰啊直接飛升?!一聽說是那位擋下萬象湮滅的人皇,頓時變臉說「對不起」。
當然,看著神明隕落再發出嘲笑是從古至今的劣根性。
不乏一些修士在私底下嘲諷,「人皇又如何?不就是當個皇帝嗎?我來我也行。」
「修真界可不是人間,我聽說這位也就剛入分神期的修為,遇到境界稍高一些的大能就能給他捏死,不足為懼。」
「兄台言之有理啊!」
做夢。
此刻賓客齊聚,大殿卻十分安靜。
陸終然對平瀾帝十分尊重,所以請他坐在上位,卻也不是掌門的位置,但不知為何,這人就是坐出了「君臨天下」感覺,氣場極強。
平瀾帝眼睛一掃,將一些重要人物記了個七七八八。
江晝吟跟平瀾帝距離不遠,側過身子小聲說:「放鬆。」
平瀾帝單手撐著下顎,神情倦怠:「我很放鬆啊。」
「……」
於是江晝吟看向其他修士們:「諸位放鬆。」
現下還有誰敢對著平瀾帝說一句「不足為懼」?
唯一能跟平瀾帝分明秋色的就是傅醒幽了,他在江晝吟身側,坐姿隨意,正捏著茶杯,平瀾帝從前需要鎮壓各方豪雄,氣勢跟性子一樣,磨礪得十分鋒利,改不掉了,而傅醒幽不同,他二度為人,如今有了道侶,所以不再那麼威壓逼人,但縱然如此,也讓人一眼就能確定此子非凡。
「傅醒幽僅僅只是江晝吟的徒弟?」平瀾帝在找到蒼津的第一天就跟他建立了神魂中的親密聯繫,此刻問話旁人也聽不見。
蒼津暗道一聲聰明,然後在神魂中解釋說:「不是,那是獰幽帝尊,你昨日看的人物傳記寫的就是他。」
平瀾帝挑眉,這麼大的來頭?
平瀾帝換了個姿勢,一拂袖,恩賜般:「諸位喝茶。」
「謝陛下!」不知誰遵從內心回了這麼一句。
眾人:「……」
臉面啊!
「咳咳。」陸終然第一個舉杯:「諸位請,請。」
來前還有人想給平瀾帝下馬威,現在全消停了。
說真的,這尊大佛連謝洪元都打消了供奉的念頭,供不起。
平瀾帝不需要任何人的供奉,他跟蒼津隨便找個荒山定居都沒問題。
酒過三巡,氣氛活絡起來,大家拿著酒杯走走停停,互相問好,江晝吟徑直奔向厭月。
在他身邊坐下後先習慣性擼一把鎏殊的毛。
鎏殊正趴在厭月膝上小憩,厭月頓時不樂意了,「哎你這人……」
「說實話。」江晝吟打斷,「皓持真的沒回妖界嗎?」
厭月喝茶的手一頓,安靜凝視著江晝吟,這般心思敏銳,又七竅玲瓏,若非是自己的好友,按照厭月的性子找個機會就給他做了。
厭月稍微跟江晝吟湊近些:「回了,但是沒回去。」
江晝吟抓住重點:「你做什麼了?」
厭月輕笑,眼底寒芒閃爍:「自然是趁他病要他命,但皓持乃鳳凰一族,殺不死,跑的也確實快。」
邪陣失敗的那日,皓持想到的第一個藏身地就是妖界,但是在妖界門口就被厭月堵住了。
厭月一個人,神色溫和恭敬,可月色如血。
厭月只說了一句話:「您還記得曾經是如何對待我的道侶的嗎?」
皓持察覺不對,但是「你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