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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怕。」平瀾帝語氣中染上笑意:「你我早就神魂合一,何苦在意這些?」
蒼津:「……」
話雖如此……但是他要臉啊!
平瀾帝指腹粗糲,指尖偶爾扣刮到鱗片時總會引起蒼津無意識的顫慄,這又跟情動時的酥麻不一樣,而是裹挾著更加濃郁的興奮還有舒爽。
的確,在這種情緒的刺激下,降魔釘留下的創口沒那麼難熬了。
龍尾纏住平瀾帝的腰間,鱗片漆黑明亮,溫度有些高。
在平瀾帝的引導下,蒼津已經敢做一些大膽的事情了。
「別動。」這次提要求的換成了平瀾帝,他真是忍了又忍,蒼津身上的傷口好不容易癒合,符文也逐漸消散,江晝吟說一旦崩開還有得罪受,於是平瀾帝只能耗盡全身自控力,偏偏……蒼津撩而不自知。
「我喜歡。」蒼津回答。
平瀾帝:「……」行吧。
這日平瀾帝踱步出房間,傅醒幽正好捉兔子回來,看他這欲求不滿滿身戾氣的樣子下意識站遠了些。
「皓持在哪兒?」平瀾帝問。
傅醒幽指著一個山頭:「肅月那邊。」
皓持胸口一個血窟窿,他自身具備極強的修復力,加上江晝吟來給他止血,好了三分。
江晝吟也並非幫忙,而是還不到皓持死的時候。
當然,晝吟仙君何許人也?薅羊毛薅得得心應手,皓持流出的血他拿小瓷瓶接著,不敢浪費,接滿了還同皓持說:「再流血了你喊我,我立刻趕來。」
皓持差點兒讓氣出內傷。
此刻平瀾帝氣不順,想到他不能動蒼津的緣由,就很想給皓持來兩拳。
誰知趕到時江晝吟也在。
跟在最後面的傅醒幽也看到了這一幕,頓時神色古怪,「師尊,您最近給我吃的丹藥,不會……」
江晝吟懂他什麼意思,應道:「對啊。」
皓持怒道:「你拿本尊的血做了什麼?」
「你聽不懂嗎?煉丹啊。」江晝吟淡淡:「你雖然如今是個雜毛鳳凰,但怎麼說都是鳳凰,血液珍貴。」
皓持讓「雜毛」二字氣的血壓上涌。
「帝君怎麼來了?」江晝吟今日就接了半瓶,皓持的傷口恢復還不錯。
「沒滿?」平瀾帝說:「再捅爛接也是一樣的。」
眾人:「……」
皓持輕哼一聲,卻沒有看平瀾帝。
他性子就是這樣,目空一切看不起蒼生萬物,自詡血脈純正,可又會在極致的強悍面前自慚形穢,下意識臣服,曾經是獰幽,如今還要加上一個平瀾帝。
江晝吟不動聲色打量著皓持,然後輕咳一聲岔開話題,「下一顆金丹我明日給蒼津。」
平瀾帝:「鳳凰血夠吧?」
皓持忍無可忍:「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你算個什麼人?」平瀾帝嘲諷。
不得不說看皓持這麼狼狽,平瀾帝心頭舒服了一些。
傅醒幽手裡還提著那隻兔子。
江晝吟饞了,「烤來吃吧。」
幾個人根本沒在意皓持,就地起火,一旁的石縫中流淌著清泉,傅醒幽洗乾淨後找來樹枝插好,再往火上一架,很快,香味四散開。
皓持快要被氣死了。
「江晝吟,萬象湮滅不成,靈血也用不了,你要如何重啟神址?」皓持突然問。
江晝吟被刺啦亂蹦的油汁燙到嘴,狠狠吸了口氣,接過傅醒幽遞來的清茶回頭說:「關你什麼事?我當時說的是你放過蒼津,我重啟神址,你放了嗎?」
皓持不吭聲。
萬象湮滅陣法精細,前前後後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