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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房間去。」
沈卿開了陽台的推拉門,一進來就看到客廳里呂宵衝著她在姨母笑,仿佛吃到什麼喜糖似的。
沈卿快步路過,但是呂宵還是過來抱住她,對著視頻里的傅景遠,毫不忌諱的說道:「傅大總裁,你可是馬上要迎娶趙家白富美的人,心還沒能定下來,是不是玩火自焚,不死不休?」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不需你多言。」傅景遠聲音不冷不熱,就是看在沈卿面子上,沒有冷眼相待。
「你就是死鴨子嘴硬,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那我這記者還真就白當了。」
呂宵口無遮攔,有事說事,一根直腸子,扒開沈卿來捂住她嘴巴的手,繼續說道:「你在巴黎訂的婚紗,三圍是按沈卿,你親自設計的戒指,是沈卿的無名指的尺寸,還有你除了對外公布和趙雯傾的婚事,其餘的操辦完全沒有一樣不是按沈卿的喜好來布置。」
沈卿怔住了。
微微抬起眼皮,但沒去看傅景遠,而且看向他身後的書架的玻璃鏡面映著正走過來的趙雯傾,只見她提著食盒,笑容溫暖。
沒有心思去聽傅景遠是如何回答了呂宵,她腦子亂得很,不敢相信,也不會再嫁給他。
可她心知肚明,傅景遠想偷龍轉鳳,名義上一張結婚證,對外聲稱和趙雯傾結婚,實際上新娘是她。
她不願意做被他金屋藏嬌,不想做那個最後活得悽慘的陳阿嬌。
她遲早會年老色衰,會被年輕漂亮的衛子夫取而代之。
被呂宵扯了扯她手臂,飛遠的思緒這才得以收回。
她匆匆回到屋內,繼續有一搭沒一搭的,在和他煲電話粥。
直到他快下班了,沈卿去開了衣櫃,問他喜歡看她穿哪一件衣服。
他毫不猶豫,當機立斷:「什麼都不穿,最美。」
「你流氓!」
「我實話實說。」傅景遠簽了合同,轉過頭來看鏡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穿小黑裙?」沈卿取了一件赫本風的裙,在身上比對著給傅景遠看。
「小腰很軟。」
「你要不還是把嘴巴乖乖閉上。」沈卿白了他一眼,繼續往衣櫃裡扒拉,翻了又翻,感覺沒有能穿出去的裙子。
穿過一兩次的裙子,她現在再看,就仿佛看不上眼,選擇困難症犯了。
「你穿什麼都好看,主要身材好。」
「你嘴巴最好說的都是不帶顏色的讚美。」沈卿越發不信,傅景遠嘴裡能說出來什麼好聽的話。
傅景遠輕笑著。
「下班了,我去接你。」傅景遠簡單收拾了下桌面,拉開椅子,離開辦公桌,目光一頓,在趙雯傾送來的甜品上停了幾秒,按下內線,叫人來拿去分了吃。
方才趙雯傾來告訴他,晚上要他一起去趙家吃個飯,以沒時間拒絕了。
她軟硬兼施希望他能改變主意,畢竟那家宴很重要,他不到場,恐怕她會遭人口舌。
他挑明了說:「婚事是趙家主動提出,目的是幫你們趙家解決崇港開發區的問題,表面上是你們趙家拉了櫳申一把,實際上並不是,希望你也能分得清,到底誰在求誰。」
趙雯傾勸說無望,只好離開了。
視線從甜品上收回,每次趙雯傾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討好他,目的過分的刻意。
車子停在了公寓樓下的綠化空地處,傅景遠下了車,背靠著車門在等沈卿下樓。
看到她從電梯出來了,傅景遠迎過去,張開雙臂,一把將她抱進懷裡。
「很香。」
「我換了新的香水,叫茉莉香片。」
「茉莉香片回味一片清苦。」
「那是茶,這是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