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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竟然被自己撞到。而且穿梭到大宋年间来了。这这下子自己岂不成了古人了,不,是和古人碰面,难怪对方对自己的服饰觉得如此奇怪!这这简直荒谬!这个古代如此落后,连电视电话游戏的什么都没有,在这儿生活有什么意思呢?难不成自己要一辈子呆在这个鬼地方不成?他一下子觉得茫然。
那个青年见他发痴发傻的样子,更以为他有毛病,遂用手来摸摸他的头颅,试了一下,奇怪的说:“没发烧发热呀!难道真是脑子有病,所以才会说些稀奇古怪的话。”他瞧了瞧陈小晾的脸,叹息说:“真可怜!年纪轻轻的就得了痴呆的毛病。”陈小晾不满的说:“我没有得毛病。我是来自于未来时空的人,和你不一样。”年轻人更加笑起来:“未来时空?哈哈!”陈小晾着急的用手比划说:“和你不一样,打个比方说,相当于、、、、、、”他想,这个该怎么比喻呢?难不成自己要当做他的孙子的孙子的孙子吗?这样岂不吃了大亏?于是他放下手来:“哎!不说了,反正对你说了也是白说。对牛弹琴。”
那个青年对他不再理睬,而是寻觅了一块较大较圆的石头,用嘴吹了一下灰尘,再坐上去。眺望着远方的山峦,撩撩的炊烟。半响,将他的笛子放到嘴边,吹起来。那笛音,犹如一股清新的空气,在向周围弥漫开来,让人心旷神怡。
陈小晾思前想后,无可奈何,时空穿梭,是怪异无法理解的,但是倘若自己当时不爬到那块大石头上去,想来就不会有此遭遇了。如今自己接近于与女友阴阳两隔,已不知隔了多长时间了,女友那儿会变得如何?想想心里真是着急却又无可奈何。还是一切随缘吧。今儿自己穿梭时空来到宋代不也是因缘际会吗?看来万事天注定,就由它去吧。于是也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来,静静地听那笛声。那笛声悠悠,如一泓清泉,穿越野草杂花,缓缓流淌,却又淙淙有声。
这笛声,入到陈小晾的耳里,却是那堪笛音弄情,清风过眼,愁肠百结,梦里在天涯。
这笛声,却如一道秋霜,简直快要把陈小晾凝固一般,静静地如一尊远古的化石,纹丝不动。
那青年一曲终了,起身正欲离去。陈小晾见状,问他:“你要去哪儿呀?”那青年回答:“我是一个四海闲人,以天地为家,无事专门三山五岳游逛。”陈小晾迟疑了一下 说:“那我跟着你一起游逛好吗?”那青年颇不在乎的说:“随便你。”说罢起身,陈小晾赶紧跟上。
两人边走边聊。陈小晾才知道了这个青年叫吕一松,是个不第秀才,几番落败,因此心灰意冷,专以游逛为业。吕一松问:“那你又是干嘛的?瞧你这身古怪打扮,真叫人难以踱量。”陈小晾说:“我从大学毕业以后,没有找到工作。”吕一松奇怪而又惊异的问:“大学?什么大学?”陈小晾说:“大概跟你们说的太学差不多吧。”吕一松不由肃然起敬,抱拳行礼说:“兄台真有才学。”陈小晾不由得哧然一笑说:“这个大学稀松平常。我们那儿读过这个的人,遍地皆是。”吕一松惊奇的说:“天,读过的人竟然很多。那人人都去当官了么?”陈小晾说:“读过嘛运气好的能找到工作,运气不好的嘛回家自谋生计。”吕一松叹息说:“你们那儿真是人才济济。但不知是哪一个国度?”陈小晾瞥他一眼说:“你我都是同一个国度啊!只不过时代早晚不同罢了。”吕一松以为陈小晾又开始说胡话,于是扭过头不再理睬他。·
走了几步,吕一松叹息说:“我们大宋现在正在被北边的契丹虎视眈眈,边境令人堪忧啊!”陈晓亮不以为然的说:“当然,大宋本来就是一个集贫积弱的朝代,被辽欺被金掠被蒙古灭。”吕一松回头呵斥说:“不得胡说。虽说我们大宋目前有一点儿小的麻烦,但国运昌隆,怎么会被灭呢?”陈小晾争辩说:“本来就是事实嘛!只是你们目前被时间限制,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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