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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松说:“让三弟你掏钱,真不好意思啊!”呼延晃摆摆手说:“何必这么客气了,我们都已经是师兄师弟了,已经是一家人了。”陈小晾毫不在乎的说:“他家不是大官宦就是大财主,十两银子算什么呢?二哥不必跟他客气。”
七人走到楼下,在湖边站了一会儿。呼延晃说:“我有事要先行一步,不能与大家一道,还望见谅。”陈小晾吃惊的说:“不会是怕我们占你的便宜,所以想溜吧?”呼延晃说:“四弟说哪里话?我有点儿私事要办理,等办完了即可来找大家。与大家闯江湖共进退。”说完从怀里摸出一大锭金子,递到独行刀客的手里。大伙儿愣住了,问他:“你这是干嘛呢?”呼延晃双手抱拳说:“我过几天就来找大家。”
吕一松还想说什么。独行刀客说:“让他先去忙他的事吧。忙完了他会来的。”于是呼延晃告辞而去。
大家商量初出江湖,该做点儿什么呢?大家面面相视,无言已对。李盈盈看看梅里浪,弯腰对他说:“七弟,你最小,你说我们该干什么呢?”梅里浪摸摸后脑勺,为难的说:“我也不知道。”独行刀客瞧瞧梅里浪,心里想:他出来这么久啦!他的爷爷奶奶一定非常想念他,说不定还会急得发疯呢的到处寻找呢。于是有了主意,说:“现在三弟留了这么多银子,我们三年五载都用不完。七弟的家里不太宽裕,而且他的父亲,奶奶肯定非常想念他。不如我们就送他回家,一来让他的父亲奶奶了无牵挂,二来是让这些银子能有一点儿用处。”大家伙儿纷纷赞同,于是启程赶往南方。
十六故友重逢
初春毕竟连接着冬季,满地的枯枝败叶,似乎还在宣示着冬季的毫不逊色。踩上去沙沙作响,虽是焦黄枯萎,却是不易变碎。可见经脉将叶片连得甚紧够实。一棵高大的杨梅树立在眼前,满树的叶子甚多,绿绿的,一树苍翠,随着微风轻轻招摇。似乎是在炫耀,又似身不由己。似乎极耐严寒,然而注意一瞧,地上的落叶中,就有不少是杨梅叶儿。枯萎得早变了颜色。茅草出奇的显出青色,每一片细长的叶片中,透着一丝白色的茎骨。茅草的主干上隐隐约约浮着一些浅浅的白白的茸毛,显得蛮有精神的。却又并非所有的茅草叶片都如此抖擞精神。也有一些茅草早失去水分,枯萎得耷拉着腰,那草尖儿直触到地面上去,与泥土相接。似乎病得厉害的那种人,巴不得早一点儿归去尘土,方能除去疼痛。旁边一棵老松树,不知怎么被砍倒在地,看那样子早已被砍伐多日,那无数的针叶儿已褪尽生机,换上了一身的枯黄,奄奄一息一般。叶丛里时时露出一些松果儿,那松果儿凑近一看,如一瓣瓣花朵儿裹紧似的,也是枯黄发焦。灌木丛东倒西歪,顶端的绿油油,下面的白中带黄。苔藓植物扬着锯齿叶子。几乎每一茎的长叶处,叶片均分成三块,中间那枝长,边上的稍短。仿佛书法里面的围聚中宫一般。也有极少数悖逆的,长着四片叶儿,那第四片呢恰如一个长不大的芽孢,在那儿做着点缀。遍地的荆棘,丛生的,叠交的,直立的,弯曲的,攀附的,都绕着藤儿,伸着茎儿。有的叶片稀疏,有的叶片浓密,有的叶片取中,有的叶片掉光,都生着刺,长着尖。这一带的山脉颇多林木,却少怪石。莫说怪石,就是泥土,也不多见,饶是林木落叶太多,早就把石头、泥土覆盖得严严实实,连露出一丝儿缝隙的机会都没有。在底下长眠着,酣睡未醒。
几声鸟雀鸣叫,响起在山林里,却不知其具体位置,似乎兴奋得很,在欢迎着春情的到来。大地回春了,鸟儿也该发情,难怪它如此亢奋,即将两性相配,其乐融融,有趣得很,心情难抑,更不会学人的羞答答,欲语还休,所以无休止的啼啭,呼朋引伴,放肆得很。山林里,高的林木,矮的灌木丛,簇生的茅草,遍野的荆棘,满地的枯叶,胡乱搭配,高低错杂。各色参差,相互辉映,青的,绿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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