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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地说:“他们必定是仗着人多势众,来胡抢乱抓。”老汉一滴浊泪簌簌而下。刁疤子宽慰说:老丈不必难过,我这位恩公,不,小晾兄弟侠肝义胆,武艺绝伦,一定能给你摆平。”老汉瞬时眼里放光,瞅瞅几人,复又低头叹息。陈小晾说:“老人家何必唉声叹气,我本事还勉强可以应付。应该没有问题。”老汉疑惑的说:他们有上百号人,你们一两个,行吗?”听老汉如此一说,刁疤子也用怀疑的眼光看着陈小晾。
陈小晾一本正经地说:“在于智取,而不在死拼。明日就让我扮作您的女儿,盖上红布条上山去,与那厮拜堂成亲,与那厮就在山上永度百年,育女生儿。”几个人不由得哈哈大笑,尤其依依,笑得前仰后合,泪水涌出。就连那数日不曾带点儿笑颜的刘小姐,也终于露出了一丝丝儿笑意。老汉笑过后,忧愁又重新罩上心头。陈小晾见他不信,于是提着宝剑走出门去,几人跟在后面,尤其刁疤子,把眼珠瞪得老大,唯恐错过难得的机会。老汉走在最后。
出得门来,只见外边四野平阔,毫无大树。只有这一座庄园。陈小晾挺身收腹,纵身飞跃而起。径直飞上那屋脊,在上面如踏平地,如履黄沙。从这间屋脊窜到那项房梁,身形快捷,如白云瓢逸,似燕雀高飞。几人看得惊讶。尤其是老汉,乐得手舞足蹈,宛如已经还童不老。
陈小晾缓缓飘下屋来。未及落地,忽然看见庄园里一坨石头,圆圆滚滚,长着苍苍青苔。他于是向那坨石头飘过去,拔剑出鞘,只一挥,立刻一朵桃花瓣儿飞出,砰在石头上。只听轰的一声,立即石屑粉末儿飞扬,腾起一片漫漫浓雾,远地依然可见,近处瞬时难瞧。老汉更是大喜:“好,好功夫。我女儿有救了。”立即请回大堂,引出女儿拜谢。大家看那女儿,果然有几分姿色,难怪引来强人。真是花儿太香虽好,却难免招蜂引蝶,惹来祸殃。
老汉再次吩咐摆宴设席,招待几位贵客。几人尽兴而喝。依依暗暗提醒陈小晾,明日就是贼人来强娶之时,酒多只怕无事。陈小晾淡淡一笑,只是说无妨。依依依旧隐隐担心。
第二日,几人抓紧装扮。把女式新衣服给陈小晾穿在身外,再用长一点儿的红布条来给陈小晾搭在肩上。陈小晾把剑撰在手里。依依注意一看,那剑露着一点儿尖,赶紧让陈小晾把剑捉得高点儿,方才藏得恰当。刁疤子扮作仆人跟从,依依也要前往。陈小晾责怪说:“上次在寺里抓淫和尚,你也非要去,结果反添麻烦。”依依辩解说:“上次是初初对敌,难免心慌意错。这回心里有底,。不再惧怕。”陈小晾叫她又演示一番无影笔。依依欣然同意,也顾不得有人在场,当即运功使出,只见一条闪着白光的笔顿时飞出,哧的一声,顿时把个屋脊戳穿一个洞。那笔窜跃而出,不知消失在何方。老爷顿时喜上眉梢,又见一个英豪,岂不胜算更大?刁疤子也是好生佩服,真是女中俊杰,先前见她扭捏害羞,还怕是个负担,如今看来,自己反倒成了倚靠。暗暗地把怀里的短刃捏的紧紧,上山一定要杀他个尽力,免得被人看轻。
刁疤子看着依依那青春妩媚的脸,忽然说:“你就这样去怕不行?”依依奇怪地看着他:“有何不可?”刁疤子用手比划着说:“应该在脸上抹上一点儿灰和泥巴,否则会麻烦。”陈小晾也欣然同意,并赞说刁疤子想得周到。于是一个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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