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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希望舌头真被猫叼走。
“还有没有话要申诉,我给你一次机会。”自首的机会。
松了一口气,她调皮的吐吐粉舌,“人家是弱女子嘛男人打架要躲远些,以免造成你们的负担。”
“嗯!有点道理,再来。”拳脚无眼,她是该闪远些,豆腐扎起的嫩身子不堪一击。
这个理由他能接受,男人较劲没她的事,即使对方是个快进棺材的臭老头。
还有?“呃,人家来不及警告你嘛!老板的手脚太快了,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深藏不露。”
老而不死谓之贼,谁能预料贼手贼脚何时伸出,平常很少看见老板打太极,所以不知者无罪,是老板太贼了,他是小人。
“哼!死老鬼的拳头的确很硬,不挨上两下还不晓得老姜的滋味。”使那偷袭的贱招才让他一开始落了下风。
“风,你没事吧?”看他伤成这样她著实有一丝丝内疚,对他的恐惧减轻了不少。因为他实在伤得好好笑,鼻头都肿了,像圣诞节前夕的麋鹿,顶著冻肿的鼻子帮圣诞老人送礼物。
“现在问这句话是不是太迟了,你得弥补我。”他凑上前要吻住十个小时未碰触的樱唇。
大餐前的开胃菜。
玉手一挡的杜小眉脸蛋红扑扑像颗多汁蜜桃。“你……你不能再欺负我啦!你是有女朋友的人。”
“见鬼的我哪来女朋友,你给我说清楚!”他不悦地硬是夺下一吻。
“不行不行,你的女朋友好优雅哦!我不可以偷她的权利。”心口酸酸的,大概喝多了杨桃汁。
千佳的话犹在耳际,她要把持住原则绝不乱来,尽管她在杜家是可有可无的小角色,该有的道德感抛却不得,有辱门风的事得禁上,她不想再让外公看不起。
而且他的女朋友是好人,一看就知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千金小姐,两人站在一起好相衬,王子与公主的画面唯美得令人落泪。
像她就不行,功课差到自己想放弃,勉强念个私立五专还得走后门,年年捐款买张上得了台面的毕业证书,想想自己都汗颜不已。
要不是好面子的外公支付庞大学费,光靠外婆每个月有额度限制的信托基金,学校肯定会提早发她一张通知单请她转学。
并非她智力太差,只是每回课堂上老师的讲解内容她不甚明了时,不敢举手发问的后果就是她愈来愈不懂,日积月累造成书一翻开全部不懂的情况,于是她全靠独自摸索,得来一知半解的知识。
谈得来的朋友没几个,同学间只有在需要她帮助的时候才会突然出现,大部份时间是她慑于与人亲近,一个人窝在角落感慨自己不够大胆。
有时她会偷偷的哭,没人发觉顶楼孤单的身影是她。
“杜小眉,你不要惹我生气,我几时有个自己都不知情的女朋友。”他从不交女朋友。
亲近的女人群中,他只分可上床及不可上床两种,无关感情因素。
“有啦!在餐厅那位美丽小姐呀!她看你的眼神好深情。”她一副梦幻的表情闽著手说。
“你该去配副眼镜矫正视力,她是我艺术品买卖中心的仲介经纪人。”上过床的普通朋友。
“骗人,我的视力很好,她明明很爱你的样子。”不知怎么了,她很不高兴他的无所谓。
谁都看得出他们是一对,他干么还欺她胆子小地不予承认,想必料准她不敢大声地指著鼻子骂他是薄情郎、负心汉,她只是一只小小老鼠。
鼠胆一咪咪,没片指甲大。
江牧风掌一倒往她头顶覆。“别人要喜欢我是别人的事,我没必要回应。”
“可是…我看你们相处很融洽。”口好乾,他怎么一直靠过来。
好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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