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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木凶棺就好似是海綿一樣,鮮血滴在上面很快便被吸收,我一邊用力握拳擠出鮮血,一邊輕聲道:&ldo;抬棺一脈葉鞘,如有得罪,還請見諒!&rdo;
背祟上記載,想要背槐木凶棺必須以血為引,方能壓制槐木凶棺內的怨靈。
鮮血從我右手掌心不斷滴落到槐木凶棺上,大概過了一分鐘之後,我估摸著流出的鮮血怎麼也有小半碗了,就收手,然後雙手合十,把兩隻手掌都塗滿鮮血,而後按住槐木凶棺的兩側,大喝一聲。
&ldo;起!&rdo;
當我的掌心碰觸到槐木凶棺的時候,我能清晰的感覺自己的血液順著右手的傷口遠遠不斷的被槐木凶棺吸取。
不過我一點都不意外,這就是背槐木凶棺的代價,雖然槐木凶棺吸血的速度並不快,但時間長了肯定也能把我吸成乾屍,所以我就招呼聶玲前面帶路。
聶玲急忙點頭轉身就準備引路,就在我準備跟上去的時候,卻突然發現石台上,之前被槐木凶棺壓住的地方有一個圖案。
那圖案是圓形的,類似於盤子大小,裡面是一些奇特的線條,就在我奇怪這是什麼東西的時候,腳下突然一震。
我背著槐木凶棺晃動了一下險些摔倒,緊接著我就聽到石台上傳來咔嚓咔嚓的聲響。
聽到這聲音我心中頓時湧出一種不妙的感覺,伴隨著咔嚓咔嚓的聲響,石台上的圖案緩緩下沉,隨後整個石台都裂開了一道縫隙。
不好!
我突然間反應過來,這槐木凶棺好像是特意用來鎮壓這石台下面的東西的。
需要用槐木凶棺鎮壓的東西得有多凶?
我打了個寒顫急忙催促聶玲說:&ldo;走,快走!&rdo;
在我們離開的時候,石台上的縫隙依舊在不斷擴大,並且從裡面一陣嘩啦啦鎖鏈碰撞的聲音。
這聲音聽得我後背發涼,但我也不敢回頭,背著棺材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墓室。
離開墓室之後,聶玲就問我石台裡面是什麼,我說:&ldo;不管是什麼,需要用槐木凶棺來鎮壓的肯定不會是什麼好東西,我們還是儘快離開為妙!&rdo;
背著槐木凶棺穿過了一跳狹長的墓道,聶玲帶我在一道缺口處停住,這道缺口明顯是認為挖掘出來的,斜通向上方。
我問聶玲這是誰挖出來的,她告訴我這是錢森下來的時候挖的。
錢森果然下來過!
我心中嘀咕了一句沒有在追問,不過錢森挖掘的這條通道只能容納一個人通行,我背著槐木凶棺肯定是進不去,沒辦法我只能先讓聶玲進去,然後把槐木凶棺塞進去。
然後自己在鑽進去,推著槐木凶棺向前走,做這一切的時候我的右手依舊沒有離開槐木凶棺。
背祟上記載,與其說是用鮮血壓制槐木凶棺的怨靈,不如說是獻祭,以鮮血為引,將槐木凶棺內的陰靈始終保持在休眠的狀態,如果我突然斷掉槐木凶棺的鮮血,鬼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在狹窄的空間推著一具棺材向前走很累,儘管我有陰兵幫忙,但從通道內爬出來的時候,失血過多外加勞累讓差點讓我昏過去,站在地面上眼前一黑就想要向後仰。
聶玲急忙扶住我關切地問我說:&ldo;沒事吧!&rdo;
&ldo;還好!&rdo;我強撐著讓自己不至於昏迷,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發現我們正身在一片山林之中,月亮高懸在夜空,耳邊依稀可以聽到嘩嘩的水聲。
夾皮溝附近有水聲的地方就那麼一處,那就是羊角峽,但問題是羊角峽距離夾皮溝足有五六里那麼遠。
夾皮溝下面的這座古墓比我想像之中還要大不少。
不過我也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