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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嘉麗卻在葉子鳴不喜歡自己以及葉子鳴永遠不可能喜歡自己的雙重打擊下,將這件事不僅告訴了葉漫,還演了一出『惹惱葉子鳴被葉子鳴打』的苦情戲。
趙志偉疼愛自己的女兒,得知此事後,要求葉子鳴搬出去住,可葉漫卻是直接的讓葉子鳴回國,回到他父親身邊。
葉子鳴並不是對母親不能接受自己性取向的事感到委屈與憤怒,他更惱怒的是母親竟然不相信他,認為他真的動手毆打了趙嘉麗。
一齣好戲,就這麼在英國可笑落場。
不遠教學樓的鈴聲響起,勾回來了葉子鳴繚亂的神智與思緒。
他疲憊地睜開眼,瞥頭的時候,從自己的雙手間看到不遠處排成一排的油畫。
那些油畫有畫了很久的,也有才剛畫完,上面的顏料都未乾的,但這麼看過去,卻讓人油然而生一種出奇的寧靜與愉悅。
葉子鳴雖然不懂美術,但他仍然看到幾幅模仿梵谷作品的向日葵。
上次跟著顧白來的時候沒有發現這些油畫,是因為有一層幕布蓋著,今天葉子鳴翻窗進來的時候,忘記關窗,這幾天錫市的春風有些急躁,透過那扇窗,不知不覺飄進來的時候,吹開了那蓋在油畫上的幕布。
天氣和油畫,仿佛一場未知的遇見,但有時候人與人的緣分更不可思議,比如葉子鳴好像發現了另一個驚天的大秘密。
☆、第6章
葉子鳴回教室的時候,已經是上午最後一堂課了。
同桌胡來滿臉好奇地問道:「葉子,葉子,你去哪了,怎麼上節課沒見你人?」
因為趙嘉麗的電話,葉子鳴心情煩躁地跟攏了一層霹靂火在周圍,可就在他看完那些油畫後,這層霹靂火瞬間熄滅,甚至讓他的心情都隨著色彩炫目的油彩愉悅起來。
葉子鳴一點也沒有不耐煩,笑著回答胡來:「上午的課太他嗎折磨人,困了,就去提了個省。」
「我操,你該不會一個人去看小黃片?不愧是從英國回來的海歸,就是這麼放肆!」胡來扭著一張臉說。
葉子鳴一拍胡來的腦袋:「作為二十一世紀的祖國青年,你腦子裡能不能裝點正經東西,我看起來像是那麼不正經的人嗎?」
胡來點點頭:「像!」
葉子鳴白了他一眼。
胡來湊過來小聲道:「葉子,其實這事跟正不正經關係不大,主要吧,我覺得我們都是血氣方剛,隨時來事的祖國青年。忍不住是可能的,就是…要是你有這種渠道以及能解決生理需求的地方,能不能也給兄弟我介紹介紹。」
葉子鳴越聽越離譜,仿佛自己真跟胡來說的一樣,幹了些見不得人的事。在葉子鳴的概念里能提神的事有很多,比如抽根煙、聽首歌等等。
他正想阻止胡來繼續的臆想,有人卻搶先一步。只聽那人以一貫冷冰冰的煙嗓:「無聊!」
葉子鳴樂了,這是今天他從顧白口中聽到第二句帶著情緒的話。第一句是帶著笑意的「好了嗎」,這一句『無聊』,則是帶著一種嘲諷。
認識顧白以來,顧白說的每一句話都讓葉子鳴看不出他的情緒,而今天一連兩句,帶著笑意與嘲諷的情緒,這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反應。同時,讓葉子鳴的涉奇心理再升一個檔次,他越來越好奇顧白這個人到底是怎樣的。
不僅葉子鳴樂了,胡來驚訝得恨不得下巴掉到地上,他連忙扶住自己的下巴,問道:「剛才是冷神跟我說話,對嗎?真的是冷神好聽的嗓音,是不是,我的天,這是冷神第一次接我的話,不說了,我要將它列入我們4班的第24條記錄。」
胡來的這幅表情,典型『冷神』的智障迷妹。
葉子鳴半側過身,用手肘戳了戳顧白的桌子,挑釁道:「你就不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