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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怎么总觉得那里不对呢?
瑞王府中,贺渊端着酒杯轻啜着,他懒洋洋的看着旁边满脸苦色的高铎,笑着道,“怎么,本王都不忧心,怎么你反而比本王还不安?”
“王爷,如今江南一案的证据已经被呈到皇上那里,若是皇上因此要您性命,您也没有办法啊,”高铎叹口气道,“不如我们再想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贺珩嗤笑一声,“他要杀便杀,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如今他是皇帝,别说拿住了江南一案的证据,就是什么也没有,要清算我也一样容易。”
“可是王爷可曾想过一府老小,还有淑贵太妃如今还在宫中等着您接她出宫,您若是出了事,他们又该怎么办?”高铎叹息道。
“放心吧,贺珩虽有心清算我,但是他那样的伪君子定不会留下不好的名声,这府中众人的性命定能留下来,”贺渊垂下眼睑,仰头饮尽杯中的酒,“更何况如今皇后有了身孕,他哪里还舍得大开杀戒。”
这事怎么又牵扯到皇后身上去了,高铎有些不解的看了贺渊一眼,见他脸色不好看,不敢跟着他一样直呼皇上名字,便道:“既然如此,王爷您何不趁此机会,把自己保下来。”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贺渊不甚在意的把手里的杯子一扔,“你也不必替本王费神,本王心里清楚,你退下吧。”
高铎看了眼滚落在地上的酒杯,无奈的退了下去,待出了主院大门,就见瑞王妃正站在门口,他便低头行了个礼。
秦白露没有搭理他,只是看着主院大门后,仿佛院子里的人与她有仇般。
“王妃?”如画见王妃脸色不好,便小心劝道,“秋日里凉,不如我们回院子里去吧。”
“如今他竟是连后院的事情也不愿我插手了,”秦白露苦笑着说完这句话,随即面色变得有些狰狞,“祝贺皇后有孕的贺仪,竟是问也不问我这个王妃便送了出去,我这个王妃做着还有什么意思?!”
“主子,您别恼,我们回去吧。”如画忙伸手拉了拉秦白露,这里是主院大门口,若是让王爷听见了可如何是好?
“哼,”秦白露哼了一声,扶着如画的手不甘的离开了,不离开又能如何呢,如今王爷根本就不来她院子,也不让她进他的院子。
☆、97·不自量力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听完侍读学士念完的内容;各个目瞪口呆,似乎没有想到瑞王会犯下这么多罪。
“瑞王,你可有什么要辩解的?”贺珩面色平静的看着站在下面的贺渊;“父皇在时,十分看重你;你为何要犯下如此弥天大罪?”
“皇上要杀要剐臣弟悉听尊便,无需这般多言;”贺渊也不请罪;他脸上挂着嘲讽般的效益,仿佛坐在上首的贺珩只是个笑话般,“父皇若是看重我,那么今日我又岂会站在这里;你说这么多,无非想表示我不忠不孝罢了。”
“朕从未这样的想法,”贺珩叹息一声,“我们几乎是同年出生,幼时也曾一起玩耍过,朕何以忍心杀你,更何况诸多事情是你手下人做的,与你并无太大干系。”
贺渊皱了皱眉,随即冷笑,他偏要看看贺珩怎么处置他。
众臣看着兄弟二人的神情,一是感慨皇上重情,二是对瑞王的倨傲无奈,这些年瑞王在京中嚣张跋扈多年,即便是现如今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还是如今桀骜不驯。
“传朕旨意,瑞王御下不严行事不羁,罚俸五年,,纵容手下贩卖私盐、买官卖爵,让朕实在痛心。但因先帝曾对朕言友爱兄弟,朕亦不忍,却不得不罚。从今日起,瑞王不可再如入朝堂,降亲王爵位为郡王,罚俸五年,并写罪己状张贴于江南各郡城门之上。江南一案所抄之金银,不纳入国库,由朕亲自派人至江南,借此金银修路建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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