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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姑娘看著車子離開, 恍惚了一下,問身旁的同事:「剛剛坐在輪椅上那個人,長得好像季先生啊……」
同事想也不想地反駁:「長得像罷了, 那絕對不是季先生。」
可要說為什麼不是,同事自己也說不上來。
就這麼的,郝芷帶著昏迷的季星淳回到了自己家裡。郝家夫婦出門賣金磚還沒回來,她乾脆將輪椅丟在一邊,抱著季星淳進了自己房間。
郝芷突然改變主意救下季星淳,當然不能是饞人家的身子。
引起她注意的是季星淳的雙腿。
她記得當初看文的時候,季星淳的設定是天生腿疾,每個人都說他打娘胎里出來就是殘廢。按照這個說法,季星淳這雙腿就算再怎麼精心保養,也應該是萎縮乾癟的狀態,根本不可能呈現出這麼完美的腿型。
這個不合常理的現象,讓郝芷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而就是這一眼,她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邪惡、陰暗、粘稠、若隱若現……
像是一種詛咒。
郝芷上輩子是赫赫有名的算命大師,見過的詛咒不知凡幾,但季星淳身上這種,她卻完全沒有見過。連古籍上都沒有過記載。
居然還有她不知道的詛咒?
郝芷一下子起了興趣,可光是用肉眼觀察,她只能做出初步的判斷,具體怎麼樣,還得仔細檢查一番。季家的搜查之下,她顯然沒有那麼多時間研究,於是只能將季星淳帶回來。
主要是看腿,救季星淳只是順便。
纖細的手臂一甩,將季星淳丟到自己的小床上,郝芷扶住肩膀轉轉脖子,放鬆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肌肉,便一臉期待地開始了研究。
她先是扒了季星淳的鞋襪,抓住褲腿往上薅,試圖把褲腿整個掀上去,直接檢查季星淳的腿,但很快就發現這個方法行不通。
西裝褲的面料幾乎完全沒有彈性,作為季家的掌權人,季星淳的衣服剪裁又極為得體,褲腿掀到小腿就卡住了,層疊的布料堵在一起,根本無法再往上分毫。
郝芷嘗試了半天,只把自己累出一頭汗。
給一個癱瘓患者穿這麼緊的褲子,這群人真的有醫學常識嗎?
郝芷忍不住腹誹,抬頭擦了把額頭的汗珠,被這頑固的褲腿搞得有些煩躁,正想不管不顧直接撕了了事,抬頭瞥見季星淳褲腰上那個國際奢侈品logo時,到底是有些犯慫。
現在的她窮的一批,可賠不起六位數的褲子。
好在她很快想到了新的辦法,靈光一閃,乾脆縱身跳上床,毫不客氣地跨坐在季星淳身上,伸手去解他的腰帶。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小芷,你這麼早就回來啦?」是郝爸爸的聲音,「爸爸有事跟你說,能進來嗎?」
郝芷埋頭研究季星淳的腰帶,頭也不回地說:「進。」
「是這樣,爸爸今天去賣金磚的時候,那老闆說他女兒遇到了怪事,想請人看看,我想著你正好會這個,就帶他過來……」郝爸爸邊說邊推門進來,猛地抬頭瞧見屋內的景象,頓時愣住了,「小……小芷,你這是在幹嘛?這個男人是誰?!」
任哪一個父親推門進屋,看到自己未成年的女兒趴在一個男人身上,手還搭在對方的要帶上,都無法保持冷靜。
更何況這個男人看起來還在昏睡中!
想到前一天女兒還跟另外一個男孩兒在房間裡待了半天,今天就換了一個明顯已經成年的男人,郝爸爸只覺得腦袋瓜子嗡嗡的。
在床上擺出這種姿勢,明顯已經不是做法事能解釋的了吧!
誰知道郝芷的態度比前一天還要自然,忙活了一陣還是解不開之後,便從季星淳身上下來,對郝爸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