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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含羞」時,胡謙給陶安然寫了張小條,「得虧他沒寫詩,期中考時候他寫了一首七絕,余美人險些氣絕。」
陶安然看著紙條,略感震驚,心說:他居然壓得上韻,搞得來平仄律?
「形散神散紙不散,」余老師拍了拍祁遠的肩,「還有進步餘地。」
一時間讓人品不出究竟是夸還是罵。
祁遠帶著他的「含羞草」從講台上下來,陶安然看著他淡然如常的模樣,莫名其妙信了他對含羞草的熱愛——要是沒記錯,他廚房窗台上就碼了兩盆。
余老師接下來就作文文體發表了意見,勸解大夥不要「頂風作案」,別以為文體不限就能改幾句狗屁不通的歌詞填上去,把好端端一張試卷變成一張草紙。
下課鈴打響時候,祁遠跑慢半步,於是被余老師叼了出去。
胡謙同情地看了眼後面,對陶安然說:「一般來講,當你以為風暴已經過去的時候,其實只是站在了風眼裡,更猛烈的還在後頭。」
陶安然看了看他,「他一直都這樣?」
胡謙點頭,「作文胡逼寫,選擇瞎逼填,能不空著就不空,數學至少寫個『解』,得兩分。」
陶安然默了一瞬,道:「還挺敬業。」
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上一天學抄一天作業,考試絕不交白卷,洋洋灑灑全編滿,這是作為一枚學渣走進考場的自覺。
祁遠在上課前被放了回來,接下來的四節課他都安靜得像一團空氣,不留神都察覺不到他的存在。
一上午課熬過去,第五節下課鈴一響,餓狼似的一群人立馬奔出教室,向食堂涌動。陶安然慢條斯理收拾了桌面,順便把胡謙那張被擠掉地上還給踩了兩腳的撿起來,幫他塞回了桌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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