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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也是皇上的旨意?&rdo;
&ldo;那就不清楚了。&rdo;綠竹搖頭,想起剛才百姓們提起賀家的事,各個都是興致高漲,&ldo;現在連街邊看熱鬧的人都在傳,賀家之所以會被重判,是因為他們得罪的人是當今聖上……這遊街的主意,說不定就是下面官員揣摩聖意的結果。&rdo;
陸清容不由對綠竹刮目相看。
沒想到她竟能想到這一層。
感慨之餘,陸清容不欲在此地久留。
正打算趁遊街開始之前離開刑部門前這條街,偏巧此時,從街尾傳來一陣騷動,緊接著,兩旁的人群逐漸躁動起來,立時就把這條本就不寬闊的街道堵了個嚴實。
行人尚能勉強通過,馬車肯定是不行了。
靖遠侯府的護衛見狀,立刻紛紛上前,護送她們先登上馬車。
即便一時無法離去,也總不能讓世子夫人與看熱鬧的人群擠在一處。
陸清容安靜坐於車中,一言不發,似乎完全不好奇外面的狀況。
街上的混亂很快得到了控制。
當遊街的隊伍路過此處時,因有衙差在兩旁維持秩序,反而空出一條路來。
就在馬車正要行進之時,街上突然傳來一聲大喊。
&ldo;既然來了,何須這般躲躲閃閃!&rdo;
聲音格外響亮,滄桑之中帶著滿腔的忿恨,坐在車裡的陸清容聽得真切。
不知為何,她瞬間就感到,這是喊給自己聽的。
靖遠侯府的馬車,還是很好認的,縱使她未曾露面,仍逃不過賀家人的眼睛。
陸清容索性撩簾下車。
眼前的一幕,卻讓她略顯意外。
每每提起賀家,她最先想起來的還要算是賀楷,畢竟他算是自己來到大齊朝時比較先看見的人,當時的冷漠與那層轉瞬即逝的父女關係相比,反差之大,顯得尤為諷刺。
陸清容本以為,剛才那聲應該就是他喊的。
但此刻站在最前面的兩個人,衣衫襤褸的賀楷攙扶著老態龍鐘的賀致遠,而前者滿臉局促不安的神情,似乎還有阻攔勸說之意,後者卻是一臉氣憤,正橫眉怒目地瞪著自己看……
陸清容這才反應過來,喊話的是賀致遠。
見到陸清容下車,賀致遠忍不住又上前兩步。
他這一走,陸清容才發現,就在賀致遠和賀楷的左手上,綁著同一條鎖鏈,與後面幾個似是賀府管家的人串在一起,每個人只見只有不到半丈的距離,行走之時互相不受影響,但他向陸清容這邊一來,立刻就牽動了後面的賀楷。
賀致遠隨即停下腳步,此刻他距離陸清容仍是一丈開外的距離。
只聽他大聲喊道:&ldo;我就知道你是個喪門星,賀府當初跟你們母女斷絕關係,都沒能逃過厄運!&rdo;
短短一句話,既將當年之事顛倒了黑白,又連帶著破了陸清容一身髒水。
陸清容只覺得可笑。
衫襤褸的賀楷攙扶著老態龍鐘的賀致遠,而前者滿臉局促不安的神情,似乎還有阻攔勸說之意,後者卻是一臉氣憤,正橫眉怒目地瞪著自己看……
陸清容這才反應過來,喊話的是賀致遠。
見到陸清容下車,賀致遠忍不住又上前兩步。
他這一走,陸清容才發現,就在賀致遠和賀楷的左手上,綁著同一條繩子,與後面幾個似是賀府管家的人串在一起,每個人只見只有不到半丈的距離,行走之時互相不受影響,但他向陸清容這邊一來,立刻就牽動了後面的賀楷。
賀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