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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答案,來得過分簡單。
如果沒記錯,顧詩筠的老公也是一個什麼部隊的軍官,職務還不低,兩個人結婚兩年聚少離多,感情淡薄太正常不過。
但人家也沒閒著,轉頭就跟另一個男人攪在了一起。
呵,還是空軍的戰鬥機一級飛行員。
有人管沒人管啊?
大家都當沒有看到嗎?
她這把歲數了,好像真的見不得這種偷腥的場景。
楊馥寧掀了個白眼,心底冷聲嗤道:既然沒人管,那她就不得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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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太陽漫過了天際的雲霧,將雪山的純粹點綴得無比潔淨。
睜開眼睛,便是窸窣的影子遨遊在頭頂的一小塊天。
顧詩筠揉著酸痛的肩膀,從床上坐了起來。
正準備下床去洗漱,就見蔣喬臉色發白地從外面回來,神情侷促道:「顧醫生……」
顧詩筠不明所以,隨手扯下掛在床頭的外套披在肩上,「怎麼了?」
蔣喬將洗漱用的盆放在旁邊,說道:「我剛去起居房車洗漱,聽到他們說,孫主任昨晚上收到一封匿名舉報信,就貼他帳篷門口,誰都能看見。」
孫主任?
顧詩筠仔細想了一下。
記得她去找程贇的時候,見過一個自稱是是空降兵部隊的訓練基地教研室主任的中年那人,就是姓孫。
既然有匿名舉報信,那就是和那幫空軍有關。
顧詩筠放下手裡的紅十字袖章,疑慮問道:「什麼匿名信啊?」
蔣喬為難地掩起顏色,走到顧詩筠身邊,壓低了聲音道:「關於你的。」
「關於我?」顧詩筠更加疑惑,「關於我什麼?」
她又不是部隊醫院的醫生,更不是空軍的人,舉報到孫磊面前的匿名信能和她有什麼聯繫?
費解、
攤手。
見她滿面疑惑,蔣喬扯住她的衣袖道:「顧醫生,我說了,你可別激動啊。」
顧詩筠點點頭,示意她開口。
因為她確實沒有什麼東西是值得別人費盡心思去寫什麼舉報信的。
而且還是在援助古圭拉的節骨眼。
如果真有人願意寫,那也太有「閒情逸緻」了吧?
蔣喬咬著下唇,聲音堆在嗓子眼,「信里內容說是你婚內出軌一個空軍飛行員,就是、那個、副大隊長……」
一聽到這話,顧詩筠愣愣凝神,反應過來之後,她反覆把蔣喬剛才那句話在腦海里輾轉,一個字一個字縷清,然後不覺瞪圓了眼睛。
副大隊長?
程贇?
也就是說,她婚內出軌自己的老公?
果然呢,有人要搞事。
她斂了斂眉眼,表情依然平淡如水,只低頭輕輕付之一笑,似乎根本就不在乎。
蔣喬見她這模樣,愣了半晌。
她搬來個小椅子坐在顧詩筠的旁邊,然後將腦袋趴在手臂上,急迫說道:「顧醫生,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啊?這明明就是誹謗,根本就不是事實啊。」
顧詩筠垂著眼眸,不緊不慢地將手裡的袖章戴好。
今天風大,她多加了一件小絨衣。
「著急有什麼用,我和那位副大隊長的關係,本來就是事實。」
作者有話說:
第44章
顧詩筠毫不惶急地將這句話說完, 不等蔣喬瞪著眼睛仔細揣摩,便轉頭走出了帳篷。
空氣瀰漫著淡淡的青草香味。
像是災害之後大自然施予的慰藉。
不過這種慰藉, 沒有人期望擁有。
正值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