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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下還有二十來人站著,他們體內的毒沒有發作,包括陸盟主,但他們也逃不出秦風語的手掌心,這裡還有他帶來的三十名長生樓餘孽。不能使用內力,逃走的機率大打折扣。
黎秩同樣沒事,他握住了蕭涵的手,問他:「不怕嗎?」
蕭涵有些走神,只覺手背一片冰涼,一個激靈回過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我不會武功,有沒有內力都一樣,而且枝枝會保護我。」
黎秩聽到他的話眉頭一緊,迅速將手縮了回去。但等了片刻,他又跟蕭涵低聲承諾,「不會有事。」
蕭涵點頭,果真沒有一點擔憂。
孟見渝看著狼狽的眾人,卻是不以為意,他問秦風語,「你就打算這樣在孟揚的棺木前大開殺戒?他好歹做過你的師父,你殺他就算了,還想連他女兒和徒弟一起殺嗎?」他看向孟綰綰,此刻她已經哭得快人事不省了。
孟見渝嘖了一聲,別開臉沒眼看。
秦風語只道:「小師叔放心,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你敢!」段崇怒斥,他心下慌張,張開雙臂擋在孟綰綰幾人面前,虛張聲勢地喊道:「秦風語,這還是在孟揚面前,你敢殺他女兒,就不怕他死不瞑目,做鬼也不放過你嗎?」
秦風語對段崇不忍心遷怒孟綰綰和保護孟綰綰的態度並不意外,反之,段崇沒有想到他會過河拆橋。
薛菱見狀上前護住孟綰綰,急道:「孟前輩說的極是,舉頭三尺有神靈,你為報仇殺孟揚也罷,動他女兒,不怕他氣活過來找你晦氣嗎?」
這話在此情此景有些滑稽,也十分不對場合,但對於落入頹勢的武林盟眾人而言,他們現在也很生氣,有人跟秦風語頂嘴他們還樂得看戲。
薛菱身邊的阿彩姑娘也譏笑道:「欺騙姑娘的感情,殺了人家爹爹,還要當著死人的面殺人家女兒,說不定孟揚馬上就要被你氣活了。」
秦風語將這當做浪費時間的笑話,不予理會,他擺擺手,那數十名長生樓餘孽果然提著刀上前,秦風語接過一人手裡的刀,走向孟綰綰,「那你們就看看他能不能活過來吧。」
孟見渝神色一緊,就在這時,一道驚雷轟隆劈下,九華山劍派建在山頂,這一道雷就好像直接在頭頂劈下來似的,感官深刻,震人心神。
眾人不由一愣,秦風語也頓了頓,隨後咚咚咚的聲響突然響起。
突如其來的聲音伴著雷聲,甚是詭異,就連秦風語也放下刀。
眾人循聲望去,不約而同地看到堂中那座黑沉的棺木。
咚咚、咚咚咚……
毫無節奏的敲打聲在棺木中響起,配合著方才段崇、薛菱幾人說過的話,一股陰森森的氣息無聲籠罩了整個靈堂,眾人不自覺豎起寒毛。
阿彩卻語調歡快,「看吧,真活了。」
秦風語是不信鬼神的,他思索了下,提著刀靠近棺木。
就在他走到棺木一側時,咚咚聲響停了,緊接著,棺蓋轟的一下被掀飛,一隻枯黃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扣住了秦風語的手!
眾人定睛一看,棺木里坐著的那個人,不是孟揚又是誰!
眾人下意識後退一步,膽小的甚至尖叫出聲,吵鬧不已。
這是蕭涵第二次見孟揚詐屍,孟揚的面色已黑透,臉上血紅的皮肉皸裂外翻,腐臭味濃郁,這不像是自然腐爛的速度和症狀,非常駭人。試問這樣一具屍體突然詐屍,誰不怕?
蕭涵忍住想吐的衝動,緊抱住黎秩的手,「枝枝,怎麼回事?」
黎秩也一反常態,並非害怕,而是心情不錯,體現在他抬手拍拍蕭涵的狗頭,而後慢慢地勾唇笑了。
「別慌,好戲要開場了。」
蕭涵頭皮發緊,抱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