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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個從平陽王口中說出的故事,讓他感覺他與黎秩之間的緣分太深了,幼年時第一次見面,少年時因緣際會,再到三年前的『一見鍾情』、一路經歷良多,時至今日,他與黎秩終於在一起了,這不就是天意嗎?
看來他們真是天作之合。
蕭涵又抱住黎秩親了親,笑道:「看來枝枝註定與我有緣。」他剛說完,又補充道:「姻緣的緣。」
黎秩很想給他翻個白眼看看。
「起來。」
蕭涵蹭了蹭黎秩軟滑的臉頰,像座山一樣牢牢壓在人身上,壓根不肯挪窩,還說:「不,我還有事要跟枝枝說,枝枝要不先叫一聲哥哥?」
黎秩剛吃過虧還沒消氣,面無表情地斜睨著他,「什麼事?」
蕭涵不甘心地癟了癟嘴,「姜蘊在西南送了東西來。」
黎秩臉色徒然變了,不知是喜是驚,臉上的紅暈快速消退,透出幾分蒼白來。蕭涵看在眼裡,暗嘆一聲,鬆開人起身將血參取了過來。
「你看看。」
黎秩問:「是什麼?」
蕭涵有些彆扭,「姜蘊送來的,我覺得還是你自己看吧。」
黎秩先是一愣,而後眼底湧上幾分笑意,卻很快被他收斂起來,那一瞬間的竊喜與期待蕭涵看得清清楚楚,遂將盒子打開後遞給他,思索了下,又將書信取出來給了黎秩。
「前段時間鎮南王府突然走水,聽聞同時也失竊了。我打聽過,這支血參本該是鎮南王的私藏,應當就是在那個時候被姜蘊盜走了的吧。」
黎秩壓抑著快速的心跳,慢慢打開信件,看完後臉上卻露出了難掩的失望之色,姜蘊一句話也沒留給他,黎秩心中無端感到幾分失落。
「那裡很危險吧。」
黎秩的聲音顯然低落不少。
蕭涵開始懊悔早知不該告訴黎秩的,忙在背後抱緊黎秩,「西南現在很亂,攝政王跟鎮南王府斗,中間不知道還有多少勢力,但很顯然,鎮南王府現在被打得措手不及,接連失去了幾名心腹,西南還有不少人想趁機蠶食掉鎮南王府,在這種情況下,姜蘊很容易渾水摸魚,只要他不衝動……」
蕭涵沒敢把話說死,只能安慰道:「他就不會有事。」
黎秩點頭,「知道了。」
蕭涵還擔憂黎秩下一句會是想去西南,沒想到黎秩只是神色淡淡地收起書信,原先所有異常的情緒很快被收斂起來,又恢復了一臉淡然。
蕭涵心下驚疑不定,試探著問:「不想去西南嗎?」
黎秩利落地搖了頭,他還很清醒,不至於讓一時的衝動沖昏了頭腦,他見蕭涵如此緊張,反倒還笑了,「他說過,讓我不要去找的。」
蕭涵怔了一下,「他……」
黎秩輕聲道:「會回來的吧。」
蕭涵見黎秩輕嘆一聲,眼底除了有些擔憂之外再無其他,這讓他有些害怕,既擔心黎秩是在哄騙他,又想趁機離開,也怕自己想太多。
蕭涵想了想,最終壓下心頭的疑慮,又跟黎秩說:「我爹說,這血參許是姜蘊聽說了你我的婚事,特意送來慶賀的,就交給你處理了。」
黎秩神色微訝,「給我?可這是他還你金還丹的人情啊。」
黎秩斬釘截鐵地道:「你把血參還給王爺吧,這血參跟金還丹不一樣,用處更加廣泛,效用也不錯,汮汮底子差,倒是可以用一些補身體。」
「你都想到怎麼用了?」而且還是給蕭涵的家人用,他說不驚喜都是假的,「不過我爹他不敢收……」
蕭涵也為難,他送黎秩金還丹時,哪怕是明知是給姜蘊用,也沒有想過要得到什麼回報,但黎秩的態度很堅決,這血參就是姜蘊還給平陽王府的,他明白姜蘊的用意,他向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