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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差別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就好似白玫瑰有什麼神奇的魔力。
不過,若是觀眾們知道著名的白玫瑰是個風情萬種的小伙子,不知道又會作何感想。
邱煜像上回那樣,化作小白虎溜進後台,小心翼翼地邁著步子靠近白玫瑰的休息室。
但他撲了個空,白玫瑰並沒有在休息室里,他只得又變回人形,朝歌舞廳的服務員打聽。
「白玫瑰?」服務員停下來,不耐煩道:「她今天說腰疼,沒來。」
邱煜聽見「腰疼」,表情瞬間變得十分古怪。
「這人紅了就是不一樣,想來就來,說不來就不來。」服務員忍不住小聲評點道,「行事太過張揚,只怕是會招人嫉恨…」
邱煜沒心思聊下去,謝過這服務員,慢慢地往外走。
這下麻煩大了,要是人家真拿他戒指去當了…
鍾樾肯定會發火的。
鍾樾要是發火了,可能會讓他睡大鐵籠子,不給他銀錢花,還會讓他吃上一個月的炒豌豆。
更有甚,讓他到街頭去乞討賣藝,直到把戒指贖回來。
大白老虎走著走著,幾乎就要抱頭痛哭。
就在這時,一輛載了人的黃包車,從他面前奔馳而過。
邱煜定睛一看,車上坐的人,正是那白玫瑰!
「哎,師傅。」邱煜趕忙叫上一輛座兒空著的黃包車,「麻煩跟著前面那輛車。」
「好嘞!」師傅爽快道,估計對這種事兒已經屢見不鮮了。
兩輛車一前一後行駛著,只見前車東彎西拐,最後停在一處偏僻的巷子裡。
這地方邱煜從沒來過,他在離前車有一段距離的地方下車,付了銀錢,遠遠看著白玫瑰往巷子深處走去。
這地方怪陰森的,地兒還偏僻,簡直就像供人做什麼不好的勾當。
邱煜一時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直接跟上去。
白玫瑰今天穿了一身白色旗袍,衣服上繡著荷花與錦鯉的圖案。這旗袍許是量身定做,極好地突顯了他身材的曲線。
他的一頭長捲髮飄揚,恰到好處地遮擋住了他作為男人欠缺的部分,足踏一雙白鞋,走起路來步履款款,很是優雅。
邱煜此刻不得不承認,即便知道了對方的真實性別,他還是依舊會不由自主地認為他很美。
待得白玫瑰踏入一間店鋪,邱煜才悄悄跟上去。
他屏住呼吸,為自己做了許久思想工作,才鼓起勇氣,看了眼店門口破破舊舊的招牌。
招牌上寫滿了密密麻麻、潦草又醜陋的小字兒。
「貓糧」、「貓砂」、「貓抓板」、「貓爬架」、「貓薄荷」……
邱煜:「……」
隔著店門口隨風擺動的布簾,邱煜確實聞到了一種還挺香的味道,讓他也有點兒心馳神往。
冷靜,鍾樾是不會給他買的。
邱煜甩了甩頭,決定守在巷子出口處,待白玫瑰一出來,就直接要回戒指。
只要取回了戒指,他從此就與白玫瑰再無任何瓜葛。
邱煜已經下定了決心,台詞也已經想好了,然而他耐心地等了約莫一刻鐘,依舊沒等來白玫瑰,只聽見巷子裡傳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
「喲,我當是哪位,這不是白玫瑰嗎。」一個聽上去頗為滑稽的男聲說,「今天不用演出,跑這兒轉悠來了,這兒可不是什麼體面地方啊。」
「聽說你現在排面挺大,成了麗都歌舞廳的頭牌歌女。」另一個細聲細氣的聲音說,「擠下了什麼紅薔薇白百合…」
「放手。」白玫瑰冷聲道。
「喲,你還敢瞪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知不知道我大哥是誰,我大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