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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令她窒息的能力,但很多争执变得无足轻重,她所忽略掉的他的另一面凸显出来。
脚伤好了以后,他们慎重谈过一次,办了手续婚姻关系不复存在,但两边家人还不知情。她不愿说,他也没有主动提的意思。永道搬回了结婚前住的房子,其他方面,大致维持着结婚时的状态,只有房贷分了一小部分由普华承担。他大部分的东西还留在婚后的公寓,每月会定时打电话给她。
最初的三四个月没有见面,距离真正让她自由了,可以畅快的呼吸解脱束缚,但也认识到真正的孤单。瞒着家里,孤苦无依,谁也不在身边,连个依靠的肩膀都没有,朋友们全是倒戈,只有娟娟支持她的决定,但也不是过替她气不过罢了。
婚离了,的确不意味着结束。
时间一长,另一面的情绪在不知不觉中加倍的增长,生活中的一切细节都会让她想到永道。他在香港的两年,她也未曾如此真切的思念过他。
她开始否定自己,在一起忍受不了他的方式,分开了,又无法抵抗孤单。是否是太多年她己习惯了他在身边,己把他对感情的付出当作一种理所应当?
失眠到药物不管用的时候,她绷不住给他发短信,他一向习惯睡得晚,马上给她回复陪她说话,直到她累得睡着。
他也打过来电话约她见面吃饭,时隔几个月第一次见面,在餐厅外他一把搂住她,情不自禁把她按在胸前很长时间。
这是否意味着,他也同样留恋?
周末他陪她回家看爸爸,又送她回两个人的家。说不上是他强迫她,一切发生的很自然。他非常投入,她也很怀念赤裸相对融入他怀抱的安全感。
再往后,普华没再思考过是非对错,不再让自己的理智和感情作战,因为永道也没有。除了没复婚,他们张弛有度的以一对离婚夫妻的方式相处。
就像电影里说的,如果可能,不如给婚姻放一个长假,让两个人轻松一下喘口气,做回男女朋友,放掉责任,放掉矛盾,回归感情最本来的面貌。如果有所谓婚姻长假的话,普华想,也许是一年,也或者更久些。
尽释前嫌,她站在原地按着这个思路等下去,两年后,等来的却是永道再婚的消息。
第九章现实中的普华——29岁
窗帘间透出淡淡的晨光,林果果揉揉软软的肩膀从椅子上站起来,收拾床头上的水杯和托盘。
“这就是全部故事?”
“恩。”普华疲惫地靠在软枕上,合了合眼却了无睡意,“这就是我和他的过去,还记得的就只有这些了。”
林果果站在床侧拍拍普华的肩膀,“别想那么多。安心先把身体养好,你一夜都没睡了。歇会儿吧,我去看看林博,给他准备早点。”
“好,你去吧。”普华点点头,目送林果果出去,门即将关上时又忍不住叫住她,“果果……”
“怎么?”林果果探头回来,脸上有缺少睡眠的憔悴,但还挂上了温暖的笑容。
普华支起身,缕缕垂在颊旁的头发轻声说:“谢谢你。”
林果果摆摆手,“谢什么!躺着吧。”说明替她关上了房门。时间不久响起了林博起床的声响,母子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幼儿园里的事情,普华躺回床上,望着窗帘缝隙里射进的阳光静静地听,一边打量的小房间。写字台上摆着蜡笔画的和奥特曼玩偶,彩笔整齐的收在盒子里,旁边是相框,相片中是获胜走上讲台的林博,五岁孩子的眉目间有种超越年了的成熟。书架上多是林果果的书,只有底层放着林博的玩具,溜溜球,汽车,棒球手套和一双簇新的轮滑鞋,很漂亮的蓝色。
普华望着那双似曾相识的轮滑鞋,终于抵不住整晚未睡的疲惫,侧在枕旁睡着了。挂在床头的皮包里有微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