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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也;不合,亦分也。总之那段时间的我就是生逢乱世的一介布衣,今天天下姓王我与之同姓,若今天改为它姓我也不以为奇,家常便饭而已。我的班级就是就是这样的遇难者,学校说班级的情况太乱,又说为了更好的治理我们非尖子班所以就将我们无情的解剖。学校是很圣洁的地方可为什么不实话实说呢,明明是因为教师人员不足的原因却非要编出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接下来改革的制度打响了,我们就像钜木一样被重新拆开又重新组合,而且不仅一次,这种感觉就像是被关在实验室里的小白鼠,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记得我的班主任从最初的语文老师换成了英语老师,后来这个英语老师又被刘谦变成了另外一个英语老师,魔术最神奇的地方在于一切物归原主,所以毕业前学校又把语文老师还给了我们。
从初一到初三我独领*,语文也好化学也罢没有一科我班其他同学会超越我,注意我说的是我班同学,此时此刻,倘若坐在椅子上的你正在吃水果或是喝水,本人奉劝您小心别呛着自己,因为我要说在我那个班级里能把精力放在学习上的人绝对不超过七个,而其它六个则是想学才学。
我悔恨自己为什么小学考试不多考几分考进尖子班呢?我想就算现在自己再怎么悔恨,恨到自己看到地上的毛毛虫就不停的践踏,甚至把他变成一滩恶心得发黄的水恐怕也改变不了什么吧。我只能这样安分了,在安分中也曾幻想在不久的将来会出现伯乐,把我带回本应属于我的国界。 。 想看书来
星期三 ——平行线
星期三——平行线
太阳每天东升西落,周而复始,这是因为地球还在转动,大气还在运动,江河还在流动,时钟还在摆动。生活是如此规律,自己若想怎样突出一下也不会太惹人注意吧。
普通就普通好了,平凡也是可以绽放光芒的。一天一天我读初一,一节一节表情专一,一次一次我考第一,我想这样的自己无论是哪位老师都会拿我当宝的。记得一个同学跟我说过,她说他们班有一天上课时,很多同学的注意力都被一只窗外路过的小鸟吸引去了,于是老师就在他们班的课上说起了我,还说不管周围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回头看一下的,哪怕是身后着了火,我觉得那位老师未免也太美化我了,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就算真是被火烧也得先向烈士学习摆个Pose什么的。
不过我的注意力的确是很坚韧的,但周围的环境跟我就格格不入了。我所希望的校园环境是充满了浓郁的学习氛围,同学之间也都是以学习为话题相互讨论、相互切磋,可现实让我知道了:原来学校里除了学习的学生可以进来,那些不学习的学生也要进来,尽管他们很不情愿。
所以我周围大部分的同学都是不情愿来到这里的。不情愿的校服、不情愿的课本、不情愿的耳朵、还有不情愿的大脑细胞。不过谁也不会长时间做不情愿的事,那样肯定是会疯掉的,就算是长期坐牢的囚犯偶尔也会开个Party轻松一下的。
记得下课仅有的十分钟或是无人看管的自习课就是他们放松的时间,人数不限内容不限,扑克牌类有六家红桃K憋小王,棋类则有跳棋围棋五子棋,想运动的由于场地有限只能踢毽球了,女生们通常都是谈话类节目,比如明星绯闻,比如影视音乐。像这样的大型Party曾经被班主任无数次的发现,也如河东狮吼般了无数回,不过只要无人看管Party依旧。
这样的环境对于我来说是很复杂的,就像社会中有各色各样的人一样。班上有个经常受处分的同学询问过我,他说他不能理解我整天整天的看书有什么乐趣,其实我只是不想变成像他们那样的人,所以用书来划开界限。
我从没有过多的接近那些人,我很清楚自己属于哪一类,我和他们不会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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