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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看得出来菲妮珂丝中午那餐几乎是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却是真的饿了。
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亚特兰帝斯打了个哈哈,说到“那真是太感谢你了,老板。今晚好好的吃一顿,明天才有力气再战。”跟着,又用商量的语气小声的问到“今晚再送两瓶米酒怎么样?”胖子老板稍微愣了一下,随即爽快的答应了。菲妮珂丝翻了一个白眼,摇了摇头,跟着亚特兰帝斯向着两人的专座走去。不过,菲妮珂丝似乎主动将昨晚是自己喝了一瓶半的米酒的事情忽略了过去。。。。。。
晚饭过后,当亚特兰帝斯和菲妮珂丝一同上了二楼,来到了相邻两个房间的房门之后,后者是彻底的没有了言语。临进门前,菲妮珂丝突然说到“我昨晚好象听到隔壁房间有人打呼噜,那个人,不是你吧?”
亚特兰帝斯举高双手,一副我是无辜的表情,说到“我母亲说过,她从来听不到我打呼噜。。。。。。。”看到菲妮珂丝进了房间关了门,亚特兰帝斯嘿嘿一笑,把下半句说了出来“母亲之所以听不到我打呼噜,是因为她旁边睡着一个打呼噜比打雷更响亮的霍华德先生。”
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凉水澡之后,亚特兰帝斯到楼下准备和陪乌云玩耍一会儿,安慰一下这个被自己冷落了一整天的家伙。刚到马厩,却发现乌云和旁边一匹通体雪白的小母马正在含情脉脉的对望着,跟着将它自己面前浅槽的上选马粮用嘴拱到了白马的面前。
微笑着摇了摇头,亚特兰帝斯并不打算充当讨马厌的角色。踏着轻快的脚步往客栈二楼走去,嘴上轻声的念叨着“这家伙,年纪小小的,跟谁学的呀。。。。。。”浑然忘记了这过去的一年时间是谁日夜陪伴在乌云身边。。。。。。
回到房间,亚特兰帝斯从行囊里拿出自己风笛,搬了张椅子到房间外的正对客栈大门的露台上坐下,闭上眼睛吹奏了起来。和草原上传统的乐器:笛子不太一样,亚特兰帝斯自己做了改动的风笛是打竖吹奏。,而且比起笛子的清越尖锐的声音来说,风笛略显低沉的音域更是多了几分的婉转缠绵的意境。
当最后一个尾音通过右手食指的急速颤抖、横滑渐弱趋于无声之后,楼上的和楼下纷纷传出了震天的喝彩声。
缓慢的睁开双眼,亚特兰帝斯微笑着向旁边的露台看去。菲妮珂丝双手支着下巴,趴在露台的栏杆上,脸上满是沉醉、痴迷的神色。湿漉漉的一头短发衬着一张清秀小脸,白皙的皮肤上隐见未干的水迹。很显然是刚才在洗澡时被如泣如诉笛音给吸引了出来。合体的短袍长度只到膝盖,从裸露在外面的两条纤细的手臂、胸前隐约可见的两团半球型的突起以及两个重点,到被短袍紧包着的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小腿。。。。。。。亚特兰帝斯的目光甚至似乎已经越过了膝盖看到了一双同样修长的大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亚特兰帝斯心底有一把声音告诉自己,这样的膝盖之上绝对是一双完美的大腿,甚至是臀部,亚特兰帝斯脑海当中似乎已经勾画出了藏在菲妮珂丝身后那挺翘的存在。。。。。。。
感受到了亚特兰帝斯颇具侵略性的目光,菲妮珂丝这才醒悟过来自己现在穿的正是平时除了父母亲人之外没有任何外人见过的睡袍,而且刚才还未来得及檫拭干净的水巧妙的使得睡袍下真空状态身体在某些关键部位展现得极其诱人。愣了一下,菲妮珂丝跺了跺脚,飞快的跑回了房间去了。身后某人却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液,低声赞叹到“弹性真好。。。。。。。”只是,这句评论不知道是针对前面的部位还是后面的部位来说的,又或者是两者都是?这可能就要问问他本人了。。。。。。
没过多久,一身武士装的菲妮珂丝又出现在了自己房间的露台上。
“你刚才什么都没看到,知道了吗?”菲妮珂丝装出一副凶狠狠的表情,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