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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那麼多話做甚?」不知何時大漢竟出現在白衣男子身後,抬手就點了他的穴道,速度之快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隨即只見他對呆愣的李忠一行人道:「還不快給老子滾?耽誤老子那麼些時辰!」
李忠一咬牙,終究在定住的白衣男子殺人的眼神下一翻身上了馬。「少爺,保重」。隨即飛馳而去,眨眼消失在寂靜的鬼谷中。
「三當家的,怎麼辦?」一人指著定住的白衣男子,只見他面若寒鐵眼若冰刀。
「抗走!」大漢一甩手,那人眨眨眼就要彎腰去抗,大漢卻猛的一拍腦袋,「慢著!」
「怎麼了三當家?」
「大當家的人,我們怎能隨意亂碰?」
俊秀男子臉一黑,其他幾人面面相覷,似乎很有道理的樣子,「那怎麼辦?」不讓碰怎麼弄上山?
大漢略作思索,突然靈光一閃,「有了!」
「什麼?」
只見大漢快速將身上一巨大的黑色披風解了下來,而後快速將白衣男子裹住,白衣男子霎時只覺一股濃烈的汗臭味撲鼻而來,讓他一陣噁心。
接著就見大漢一彎腰就將男子整個兒抗在了肩上,頎長的身體就那麼擔在他寬闊的肩膀上,隨著他的大闊步的動作而一晃一晃的。
「好,三當家好主意哈哈哈。」
倒吊著的白衣男子,口不能言,身不能動,胃裡翻江倒海,俊臉因為極度憤怒而變得扭曲,此時此刻,他在心裡告訴自己:今日之辱,他日,我楚宇軒定當百倍還之!
3匪首東方瑾
世人只道鍾南山雄偉壯觀,山勢陡峭險峻,而匪寇盤踞又讓其兇險更上一層樓,是萬萬接近不得的地方。卻不知這鐘南山山頂極美,清晨煙霧繚繞如仙境般飄飄然,白日裡山川河流,一覽無遺。每每處於山之巔,總能讓人沉澱冷靜,識己之渺小,見天下之浩大。
山頂以下幾百米處,無端一片平坦之地,入眼房屋院落錯落有致,期間或有之人背刀走過,或巡邏或練武,井然有序,此等高山之巔,竟有如此絕妙所在,若外人見之,定當嘖嘖稱奇。
此時,正中央那座最大的院落里較往日似有些熱鬧,但也僅限於往日空蕩的正堂里坐滿了人,現場似依舊寂靜。正堂里乍看不下十來人,不過,上首那個位子尚空著。
下首左右兩邊各坐兩人,只見左邊那位黑髮輕琯,面若冠玉,一雙劍眉剛中帶柔柔中帶剛,黑眸溫潤如玉又似深邃深沉,面容英俊,器宇軒昂,一身青衣儒雅又不失風度,桌上一把藏青寶劍靜臥著,讓他的儒雅更添一分俠氣。
他的正對面同樣的位置,此時尚空著,空位往下另一位置上,同坐的也是位男子,只是氣質與之大相逕庭。一身白衣耀眼至極,同樣俊秀的面容似有一絲少年稚氣,卻又透著同齡人不該有的沉著,翹起的二郎腿隨意晃動著,明亮的雙眼裡透著一股子靈氣,不似對面那位穩如泰山,一雙靈動的眼睛正四處遊動著。
三把交椅後面各跟三個人,此時也都坐定,除了溫潤男子正對面那個空著的主位,以及主位背後三個中的一個。
白衣男子盯著空著的位置若有所思,只見他杵著下巴挑眉打破了沉默:「老三這次真可夠慢的,若是我去,前日便可回來。」言語中似有不屑之意。
對面的溫潤男子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茶,這才慢慢道:「當家的讓他去。」言下之意,你沒那個機會。
白衣男子冷哼一聲而不再理會,隨即又看了看上首高高在上的那個位置,依舊空著,只好無聊的在那抖腿,他身後三人中一人急忙湊上來輕聲道:「四當家,這可是正堂,大當家看見可不好。」
白衣男子一僵,斜眼狠狠的瞅了他一眼,但終究不再抖腿,微微端正了身子。就在這時,只聽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