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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六個人,位於一個從沒見過的小山上,縱然山清水秀,還是抵擋不了心裡的抓狂。
「每次都這樣,你有完沒完,能不能給點準備時間?」盛斜陽把手機從包里拿出來,扔在地上踩了兩腳,直懟進泥里才算完。
「好險……我差點洗澡的時候被傳送過來,真是要了老命了。」說話的是三號,一個身高腿長的小平頭,身上的衣服半干,顯然是臨時抓了件出來。
「別提了,上次我好不容易求婚成功了,下一秒就不見了。而且我們突然消失,手機還會抹殺周圍人的記憶,強行給你圓回來。」七號悲憤道,「我好好的一個婚禮,就這麼吹了。」
眾人:「……」慘還是你慘。
盛斜陽又把手機踹遠了點,但沒想到的是,這場遊戲裡還能遇上熟人。
晏春深站在人群邊緣,回以一笑,兩人默契的沒有寒暄。
這次參加的人都不是新手,短暫的抱怨過後,很快都進入了狀態。
「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合著這次不是玩遊戲改荒野求生了?」一號是個蘿莉雙馬尾,性格倒很酷,有種反差萌。
旁邊的二號是個臉色蒼白的眼鏡男生,好似常年不見陽光。他視線在雙馬尾筆直的腿上颳了刮,咽著口水道:「手機不會開局殺。周圍雖然是條羊腸小道,但沒有雜草,所以我們順著路走下去,肯定能找到村落。」
「那還等什麼,再不趕緊走,天都要黑了。」四號是個肌肉男,摟過雙馬尾,警告的瞪了眼眼鏡男生,顯然是對情侶。
眼鏡男生被瞪得後退了兩步,忽然看到明艷窈窕的盛斜陽,整個人心跳都快了兩拍。只是剛想接近,腰側就被抵住。
晏春深面無表情的掏出匕首,聲音冰冷如刃:「離她遠點。」
眼鏡男生匆匆和他對視了眼,後背上莫名起了層白毛汗,忙不迭的點頭,安安分分的呆在隊伍後面。
一行人心思各異,等到傍晚時,小路上起了薄霧。
「不對勁。」雙馬尾做了個停的手勢,「這棵樹上我綁了根黃絲帶,現在都看到兩次了。」
小平頭:「那豈不是在繞圈子,難道遇上了鬼打牆。」
盛斜陽仔細端詳周圍,肯定道:「不是鬼打牆,四面都很乾淨,沒有陰氣。」
小平頭對這個樣貌出挑的妹子留意許久,聞言挑挑眉:「陰陽眼?」
「不算,只是和家裡學了點辨氣的方法。」盛斜陽不想托底,走到黃絲帶旁邊查看,「你綁的時候,確定是這樣的?」
雙馬尾上前看看:「明明系的是個蝴蝶結,怎麼變死扣了。」
會幹這種事的,當然不會是鬼,看來這場遊戲並不是表現出的那麼無害。
如今已能窺到小村落的一角,村頭傳來犬吠。正值晚飯時分,炊煙裊裊,飯菜的香氣直往鼻子裡鑽。
村口的大柳樹下坐著乘涼的村民,赤著腳手裡拿著蒲扇,看有生面孔過來,還主動打招呼。
雙馬尾很健談,表明來意道:「我們是隔壁市過來旅遊的,結果迷路了。剛剛已經聯繫了旅行社,不過還得過兩天才能來。要是誰家方便,能不能讓借住兩天?」
「你們來這種窮鄉僻壤有什麼好玩的。」大爺搖著蒲扇,看向幾人的目光里儘是提防。
「也別這麼說。馬上就入夜了,看上去都年紀輕輕的,還、還是先給他們找個住處吧。」
盛斜陽留意到,村民們談到夜晚時,好像格外忌憚。
其中一個抽著旱菸的大爺站起來:「最近農忙,家裡沒什麼多餘的地方給你們,只有大通鋪。能湊合的話,就跟我過來。」
六人哪會介意,在恐怖遊戲裡落單過夜,基本等同於必死無疑。
只是剛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