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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紅你好好想想，你住在這裡應該比待在外面好多了。」蘇亦寒的聲音變得冷起來，眼神犀利地看向羅紅，「難道你想回到以前的地方，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送你回去，只要你願意。」

羅紅聽到蘇亦寒的威脅，立馬噤了聲，不敢再說一個字。

「現在，她問你什麼事情，你老老實實地告訴她就行，否則，我就你送回去。」蘇亦寒周身泛著冷意，每一個字像是鞭子一般打到羅紅的身子，讓她老老實實地坐在椅子上面，身子繃得直直的。

「羅紅，你還記得在中醫館的時候，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楚青青出聲詢問，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羅紅就是用一種恨意的目光盯著自己，那種眼神自己到現在都沒有忘記。

羅紅點點頭，「記得。」

「你當時為什麼會那麼恨我？」楚青青再次出聲，眼神帶著幾分急迫。

羅紅眼中滿是疑惑，想了很長時間，才慢慢說道，「我當時就是很恨你呀，我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楚青青，「……」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連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恨自己？

「你不知道為什麼會恨我？」

「是呀，我那個時候是和你第一次見面，為什麼會恨你？」羅紅反問道，她也想知道為什麼？

「你竟然什麼都不知道？」楚青青喃喃自語，可是當時的羅紅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

羅紅害怕地看了一眼蘇亦寒，才慢慢點頭，「是，我什麼都不知道呀。」

「那你還記得你在劇院跳得那支舞嗎？」楚青青心跳的疑惑更大了，她心跳的恨意可以不記得，但是那支舞蹈可是她實實在在跳出來的，這是無法改變的。

「記得。」羅紅老實地點頭。

「那你現在還可以跳出來嗎？」楚青青激動地站起來，當時羅紅的舞蹈讓柳雪非常滿意，這不是普通的舞蹈。

羅紅有些迷茫地看向楚青青，她咬著嘴唇，她想拒絕，可是不敢。

她知道自己如果拒絕，這個可怕的男人將她送到農場那個可怕的地方，她這輩子再也不想回到那個地方。

「我不知道。」

「那你能不能幫我再跳一遍。」楚青青想了想，眼神微動，「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麼會去劇院應聘，為什麼後來走掉了呢？」

「我不知道呀，這些事情好像是我做的，又好像不是我做的。」羅紅很不情願地站起來，對楚青青回答著，同時動著身子，擺著自己腦中記憶的動作。

楚青青看著羅紅僵硬的動作，眼中閃過失望，那支舞蹈自己是親眼見羅紅跳的，與現在的樣子很不一樣。

「你的意思是說，你以前做的事情，你都記得不太清楚？」

「怎麼可能，我記得很清楚。」羅紅不高興地瞪了一眼楚青青，眼中無意中閃過諷刺，「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記不得當時發生的事情。」

「但是你將你當時的想法忘記得乾乾淨淨。」楚青青轉過頭，看向蘇亦寒，她現在想出去，留在這裡，羅紅無法告訴自己想要的答案。

蘇亦寒站起來，帶著楚青青準備出門。

「等一下，你們要離開嗎？」羅紅看到楚青青他們要離開，眼中閃過害怕，立馬來到楚青青的面前，身子不由打了一個哆嗦，「你們能不能不要走，我一個留在這裡害怕。」

楚青青看著羅紅的眼神，心不由一揪，現在羅紅的眼神，就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又像一個不知所措的小動物，十分可憐。

「你好好待在這裡，等你的病治好，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蘇亦寒瞥了一眼羅紅，羅紅看到他的眼神，驚的後退一步。

「青青，我們先出去。」蘇亦寒帶著楚青青出了